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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饭，饮了点酒，他和小菁回到办公室继续加班。
忙了一阵，他站起身，冲小菁说：“累了吧？”
小菁动着鼠标眨眨眼睛：“有点儿，眼睛酸了。”
他说：“歇歇吧，不用赶得太紧。”
小菁抿嘴一笑放下了鼠标。
他移步到小菁身后，望着电脑显屏看了看，夸奖道：“做的不错，好，明天我向老总给你请功。”
小菁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抿嘴笑了笑说：“科长，是您的功，没有您的领导和指教我哪行？”
他也现出笑容，说：“小菁的嘴越来越甜了。好好干，有前途。”接着话锋一转，“哎，小菁，个人问题怎么样了？”
小菁的脸上有了一抹红晕，嘴唇动了动却没直接回答。
他说：“别着急，缘分该来时自然会来的。嘿，小冯那小子也够狠的，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小菁不语地坐了一会儿，说：“别提他了，都过去了。科长像你这样的好人太难找了，是我的命不好……”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他趋近了些安慰说：“小菁，自己多珍爱自己。嘿，其实也不是这样的，你嫂子可不这样认为，她总嫌我没出息，没长进，昨天我们刚干了一仗……“
小菁现出惊疑的神情：“不会吧，你们不是模范夫妻吗？”
他怔了下，脸上重新现出笑容说：“哈哈，不提她了。小菁呵，你还年轻，又聪明漂亮，爱情一定会来敲门的。”说话间一只手竟然放在了她的浑圆的肩头。
小菁吃惊地望了望他，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他一向对女同志比较尊重，对身边的小菁更为关心，却从来不曾动过非分之想，所以女同事对他也有多好评和亲近感。
见小菁没有过多的反对，他的行为更有了些放纵。“小菁，别太苦了自己。”说着便揽过她的肩膀。
“科长，您……”小菁顿然明白过来，站起身大睁起一双美丽的眼睛。
“小菁，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说说知心话。”他虽有些惊慌，却并没有即刻住手。
他很快抱住了小菁。小菁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想喊又不敢喊。
他捉住小菁润泽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小菁避之不及，若有迎合。他的行为更大胆了，两手继续探索。
小菁打了个激灵，瞪起眼睛：“不，科长……”他怎肯作罢，以一个更强烈的吻堵住了她的小口。
“陈方，你要干什么？这是办公室――！”小菁挣扎着，突然直呼其名，声音低沉却又铿锵。
他顿时清醒过来，松开了手。
第二天他向小菁道了歉，小菁冷眼看了看他，没多说什么，正常进行着手里的工作。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酒后无德。”
可是数天后以上的经历又一次重演。
他再次道歉，再次反省和责骂自己。但是仍然欲罢不能。终于演出了结果。
“世上的好人真的不多了。”事后小菁并没有给他闹腾，也没有要他承担什么，只是和他说话的态度和语气发生了变化。“陈北京看白癜风医院哪个好方，以前我真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小菁搅着杯里的咖啡斜睨着他说。
“我自己也没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哪！”他自嘲而感慨地说道。
“还英雄呢，你老婆不骂你没出息了，突然长本事了？！”
他无语了，继而脸上现出复杂的表情。“小菁，对不起，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弄到这一步，我现在是自己不认识自己了，我……我算是什么……我……我能对得起谁……？”他的语言和全身都哆嗦起来。
“不要再说了。陈方，你的本质还不坏，赶快悬崖勒马吧。”小菁一脸正色地说。
“小菁，大哥这辈子欠你的，来生……”他动容地靠近小菁。
小菁飞快地用手指堵住他的口。“什么来生，守着你老婆和孩子好好过你的今生！”
“那你呢？小菁。”
小菁背过身去。片刻后她红着眼睛说：“我已给老总递了辞呈，明天我就离开这里。”
“什么？小菁，你要到哪里去？！”
“南方。”
“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小菁平静地说，言罢，甩了甩秀发走向咖啡厅的出口。
他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才是。
（2012.11初稿，2015.6.7略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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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8 18: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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