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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床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雾气浓重,直到车子在奔往车站的途中才发现原来大地早已被浓雾遮盖。它遮蔽了道路两旁的楼房,隐藏了城市里本就稀少的山丘,仿佛它是这个城市用来遮羞的布帘,而城市则是那个害羞的姑娘。
落座后,妻子为了减少晕车的苦楚,习惯性地看起了电视,我也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耳机分流线一起看了起来,自此,车窗外的一起以我无关,就连坐在我另一边的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也没留意到,仿佛这个世界都浓缩到小小的耳机里一般。
车子过了汕尾后,我抬眼望向了窗外,窗外那些朦胧出现的楼房、山丘、树木、鱼塘等等都在述说着雾的浓重。或许我是一个喜欢不清不楚的人,对于这样的朦胧,我总是觉得特别的美,如同儿时喜欢雨后青翠的山峦一样。而我此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雾侵袭了二三百公里,跨越了几个城市,就像陶醉于青花瓷的优美而忘记了它传承的历史一般。烟雨青色,烟雨中是炊烟后兵戈,一个书写着历史更迭的血腥,一个则勾勒了乡村的祥和——方文山的词确实优美——我却残忍地加了兵戈。
列车继续向前行进着,也不知是为了陪妻子还是电视剧真的吸引了我,我早已无暇欣赏车窗外朦胧的景色,何况那景色还有一边是茫茫的白色。当车子进入真正意义上的潮汕区域的时候,偶然望向窗外的我,看着那些曾经让我迷恋的成排、成片的青瓦院落的时候,一种别样的美使我迷恋,那些朦胧中露出的青瓦屋角就像是一个在窗口探出头来看望情郎的少女,羞答答地露着半边脸儿,那红扑扑的脸蛋掩盖了本来面貌,却意外平添了几分姿色。雾气遮掩了大部分晴空万里时所能看到的一切,这给我留下了无尽的遐想,我猜想着那些曾经领略过的沿途的景色的位置,猜想着它们的模样,而它们却躲在白茫茫的后面,就像童年的抓藏游戏一样躲藏着——我亲爱的伙伴啊!你在哪呢——脑海吗?
更使我北京哪里的白癜风医院最好没有意识到的是当我跨进闽省界内的时候,窗外的雾色依旧沉重,家乡的一切也都躲在了薄纱后面,隐约而又亲切,就像娇羞的妻子红着脸颊一般。
踏出车站的时候我并没有留意远处的景致,而那些飘零的雨粉却清楚明白地告诉我家乡也是雾色浓重——它仿佛是被我从花城带回了芗城一般——在我心里,白癜风吃什么我更想将芗城称为花城,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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