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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感到困惑与乏力的了。在今天,我休息,却依然鬼使神差地来到公司,在准备了一个关于生产安全的小报导之后。 紧接着,我感到乏力,精神疲软。于是从网上下来,从楼梯上去,准备去四楼的临时宿舍里睡觉。 此时,正是正午一点时刻。此刻,我用一手攀扶着栏杆,一手自上而下地垂立着,迈着两条机械移动的腿脚,慢慢爬升到四楼上来。 白衣衫白裤子白鞋子,白头顶白皮肤白牙齿,我好不容易才修来这一身全是白的样子,却是已经是人近中年,尽四十不惑的年纪了。我,我,现今又是谁的白马王子?摇头,好一番哑然失笑…… 来到四楼宿舍,径直走到一个熟悉的铁床前,接着“吱嘎”地坐下来,安放下我那具庞大而笨重的空壳躯体,并不顾我那身下那床被子的凌乱。 它是他的床,我熟悉的一个纵切班长,他现在当班。呵,中午在吃饭的时候,我就瞄到他了,穿着工服,戴着帽子,一手拿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在上面叮叮当当地敲着,进来饭堂里了。 于是,现在,我不管,我躺他的床,我睡他的床。 床上有一本书,是一辑《特别关注》,我随手翻了翻,看到里面有一句对下面政协委员所讲的“我讲得不一定对”这句谦逊的话。之后,我就感到我的眼皮沉重,有浓浓睡意袭来。 最近真的感到困惑迷茫寂寞无聊疲软乏力呀。在昨日,我看到网上那个“湖北的物价率先涨价,猪肉上涨57%”。这粮食究竟要上涨百分之几多少?这在一时之间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我只知道,当我一眼看到这个猪肉上涨57%的当儿,当时我就觉得,我的头脑“轰”的一下,便是一片空白。完了,完了。这,房价肯定涨。我那个因一时半会儿,长时久拖不决的要买未买的房子哟…… 我恨房子,是它使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房奴”。我更恨钱,恨到了极致。因为它的存在,致使这个社会被****裸地一分为二。“世界上20%的富人掌握着80%的财富,80%的穷人掌握着20%的财富。”这成为现在整个社会并不稳定与和谐的根源。 我承认,在上层面上,我存在着一些“仇富”心理。不是长时,而是偶尔。如果是长时,我肯定会被累趴下来,永世不得翻身。我只是偶尔,我很偶尔地在我这心里面憎恨起它来。真的是很奇怪。有时,我甚至还在这心里面,要感谢起那些富人来。真的,如果社会上没有这些贫富差别,我就不会从心底里与行动上与那种社会底层人的这种心与心的贴近。所以说,我了解与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有时,我恨不得一觉未醒,从此解脱掉命运与痛苦;有时,我恨不得一觉醒来,就感觉到,这每日里太阳还是新的。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父亲说我懒,老婆说我笨,女儿说我臭的人。没有人喜欢,哪怕是我自己对于我自己。 在昨日,我看到那个网上的物价普遍上涨的消息后,我就感觉到,一直支撑着我行尸走肉的躯体与灵魂的天空就此坍塌了。 我恨我自己。 于是,在昨日里,我先后打了两个很无聊的电话。一个打给我的朋友,一个打给我的妻姐。哦,是姨姐。 在打往朋友的电话里。朋友说,如果我在去年底就听了她的话,或许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真真正正的老板了。呵,在去年,她曾不止一次地鼓动我说,要我跳出一生为人打工的日子,出来选择自己单干。她说创业难免最初艰难,但是挺过之后,这最初落到手的钱,落得的,要远比打工所得的来得多、来得强。这点,我是认同的。这又何尝不是呢?可是,我太胆怯,始终不敢勇敢大胆地前行,去跨越迈出这一步。 “吞的是骨头,吐的怕是肉”,我老婆就这样子经常来数说我、鄙视我。我是个患得患失的人,早已经是习惯了。这人啦,一旦有了坏的习惯,便很难改正过来。除非,除非,从此,从此,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一了百了。 紧接着,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妻姐。哦,该叫姨姐了吧。那时,正是12:00时刻刚过。我说刚刚上网,看到了一些不利于我的消息了。她说,哦。我说物价普遍在上涨。看来这房子是终我一生,也是买不成了。她说,买不成,就买不成呗,又没有人要逼着要你去买。我说,没有房子这哪里成呢?在城里总是租屋住。她说,这也没有办法呀。我说,在08年,早就跟你妹说,要她在家里多加注意、多加注意。谁知她不注意,大事不做,小事不理,成天在家看电视,带得现在连小孩子也成电视迷,最终连学习都搞不好。看电视、看电视,看电视能当饭吃?她笑,无可奈何地笑。说,你每年回家,自己从不去积极努力地找房子,老是指望一个女人去找,这哪里成事儿?我说,一个女人就不能成事儿?人家女人不但能持家,而且能做事,甚至还能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她挺尴尬,在电话里我能感觉出来。果然,三言两句之后,她便显得很不耐烦了。她说,你想买房子,回来又一直不见你的行动。光是脑子在想,屁股却坐着不动,这能成事儿?如果想买的话,当初你们又不商量好。我说如果我能与老婆能够商量得好,那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你啦。她说,哦,你与老婆商量不好,却来与我商量?她的这句话,当场便把我给哽住了。是朱本[url=http://www.nbjdbxg.com/bkpp/m/170.html]这当真让人哭笑不得洪教授告诉大家[/url]呀,我打给她电话做什么?还发牢骚。我张大口,止了声。紧接着,我听到她很粗暴地挂断电话的声音很响亮地传过来。 唉,我今天究竟是怎么啦?我脑袋进水了?我脑残,我脑残。我是不是很失败?这人到中年,将近四十,却仍然没有自己的一处房子,一番事业,一处天地。却依然选择在外,四处奔波流浪,心沉不下去,身子飘浮飘萍。即使是,当初我勉为其难地娶了一老婆,现在也是事事不与我商量。她如此之不听我的话,这叫我总觉得很是不爽。唉,这许多许多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地纠缠,都在与我对着干,并且常常事与愿违…… 我趴在床上,就这么着地迷迷登登地睡去了。于床上,我做了一个特瑰丽、很让人回味的梦。 在梦中梦见我又去了深圳,在人来人往的深圳街头,我摆下了我那久违的签名画像的招牌,一面静坐以逸待劳地守株待兔,一面与执法城管们大玩特玩那猫和老鼠的游戏。 “城管来了,大家快跑!”突然,有常常一起练摊的摊友很突兀地大叫特喊。于是,一声惊吓,一个激灵,这梦就醒了。 醒来,睁眼,翻身,不想动。下午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玻璃窗,在床上很懒洋洋斜各方面意见梳理汇总以书面形式递交给编制单位斜地照射。我迷着眼睛,看着那些个在光柱里上下左右浮动游离的灰尘,我想起了我自己,也想起了那个放置在我那小小租房里的那个签名画像的招牌来。呵,这许久许久以来,一直就未曾用过。在前些时候,我就见上面已经发霉,生长出来一些淡绿的霉花来了。 看来,这是许久都没能再用的缘故了。但是,我没有去动,更没有去很及时擦。 唉,我来武汉之初,亲戚就对人说,不希望我去摆,说摆这个丢他的脸。只是当初,我仍在坚持,想弄个饭钱,甚至是房租费用。当初,觉得有时还能够小有收获。到了现在,即使是我转上两三趟公交汽车,前往武昌那里人多的去处里摆,有时甚至,就连路费都近几年教育教学质量稳步提高是难以混得回来。所以,渐渐地,我便感到精神疲软,后来便自行其是地不再去了。 你说,我能再去吗?做生意的,哪能一直赔本亏本?于是,以后,便不消去的了。 可是不去,这收入就成问题了。没有其它的第二职业可干,俺就会涂鸦画那么几幅破画,俺就会信手写那么几个破字。 我的下一步这究竟该如何走? 我看我是越来越迷惘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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