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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怨恨过她的贪婪,就是给她搬个超市回去她都不会嫌多,而在去年八月二十六她的葬礼上,除了她接济过的亲戚和乡邻乡亲,还有远在城里读书打工的年轻仔,从他们络绎不绝的冒着淋天大雨赶来送她,我知道,她一定是安然的走在了去天堂的路上!
我的婆母,北方叫婆婆,南方也叫“妈妈”。
我从嫁进他们家,就不喜欢他们家的风气,原以为农民是最善良最无私的种族,而在他们家人的身上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小农意识。那时我的婆婆还年轻,四十多不到五十岁,她告诉我:“腊月是他姐姐供读的北京市白癜风大学,现在他是我们家最有文化的人,他下面的三个未成年的兄弟秭妹就该他供养了。
婆婆的腊月是个孝子,婆婆来通知我并不是来征求我的意见而是来给我提个醒。新婚在我娘家的新房哪里是我的归属,而是农民“打土豪斗地主”的场所。
一晃二十年过去,忽然在去年年初的一天,婆婆叫肚子疼,老家小叔子把婆婆送到了我和腊月所在的城市,婆婆早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强势。看见皮肤白癜风的专业治疗婆婆的痛苦而无助的表情,我揪心般疼痛,她也是我的“妈妈”呀。我们把她送进了医院,经检查已经是肝癌晚期。婆婆的两个儿子悲痛欲绝,强忍住悲痛在医生的指导下用止痛药缓解了婆婆的疼痛。把婆婆送回了家,我隔三岔五的回老家去看她。
已经到了她的弥留之际,那天我从大姐家出发去市场给她买绿鸭蛋(乡下风俗说绿鸭蛋烧了吃治癌),途中耽误了时间,当专业治白癜风医院我迈进婆婆住的房间,婆婆一下子哭了起来“这个没心肺的大女子,明知道你不晓得路,也不送下你,要是你走丢了,腊月他不来找我要人呀?”
“妈妈!”我哭了,为了逗她开心:“您家腊月巴不得我走丟,倒是我妈要来找你要人!”
婆婆破啼为笑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我一直都以为婆婆除了让我接济她的小儿小女和亲戚,她的心中是没有我的,在她最后的时候,她让我明白了她其实是很怕我走丢的。
“妈妈”的付出是需要回报的,在她生病期间,她每天叨唠着她的亲戚和她资助过的乡亲还有那些人没来看她,但她就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她也最喜欢热闹,她停留九天,每天敲锣打鼓唱大戏从没间断过,都是接受过她帮助的亲戚乡亲给点播的。
“妈妈您天堂里一路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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