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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那修理地球的父亲 rc13nu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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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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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7 18:38: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题记:“父亲”这个词汇延伸出来的涵义,无疑是“高大伟岸、博大宽容、严厉无私、遮风挡雨”的。天下所有的儿子一旦想到自己的父亲,心里一定是暖洋洋,亮堂堂,美滋滋的。而对于我来说,“父亲”这个让我念叨了30余年的亲情称谓却在2006年的那个秋天的晚上,让我戛然而止。从此,在风雨飘摇踯躅行走的人生旅途中,“父亲”这一词汇便被岁月风干成了当下的忧伤;从此,“父亲”这一称谓便成了我生活中内心最深处永远不可触摸的伤痛!每当我竭尽全力试图把“他”忘却时,父亲的背影却在我的脑海中顽强的出现,始终让我挥之不去那昔日的情景。荒草覆盖了父亲的坟头,却掩盖不了历史的沧桑和对父亲百般的思念。于是,一无所有的我只能码起一堆堆文字用来祭奠我的父亲;于是如父亲一样清贫如洗的我,只能拿起了那只仅有的秃笔,饱蘸热泪,写下我心中激情澎湃的呼唤:我爱你,我那修理地球的父亲。   

  父亲的简描   

  我无法用文学的修辞手法去描写我的父亲,因为父亲很普通;我羞愧于用华丽的辞藻去修饰我的父亲,因为他是那么的简单朴实。他不具备“高富帅”的一切,父亲仅有不到1米7的个子,没有让人一看便肃然起敬伟岸高大的男子汉身姿;父亲,一生贫穷,未曾给我们留下什么。几亩田地,一座庭院,五间瓦房,贫穷成为我以及全家人对他一生追念,始终绕不开,避惠师傅坐在筏子边上喝着很浓的茶叶不过的尴尬话题;父亲不帅,长相一般,我对他的素描,无非是短发圆脸,皮肤黝黑,也许生活的重压,面部表情永远无法生动和丰富起来,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的永远是和善和平静,他不善言辞,不喜交结,不会对外人花言巧语,不会对家人甜言蜜语,通体透漏出一副木讷老实的样子,一辈子穿着四个兜的蓝色中山装,黑色棉布裤,千层布底鞋。他如同中国千百万老农民的形象一样,混迹于人群中,纵使爱他亲他熟悉他的儿子,擦亮双眼也找寻不见!因此,我实在无法用溢美之词赞扬我的父亲,因为他只是一个挥着撅头刨日头,扶着铁犁耕岁月修理地球的老农民。但站在黄土高原的田垄上,穿越岁月的时空,遥望父亲那挥鞭斥牛的身影,我敢说我依然爱他,爱我这个修理地球的父亲,不仅爱得深沉,爱的永远,而且爱的痛彻骨髓!   

  遗忘在角落的那根扁担   

  父亲走了好几年,而靠在院墙角的那根扁担尽管已被人遗忘。但它依然不管不顾风吹雨淋日晒,挺拔如旧的等待着他的主人召唤。那根扁担有了年头,似乎是上等梨木做的,却被父亲的双肩磨得光滑如镜,黑而油亮。它正如父亲一样,负重如山,荷重不止;他正如父亲一样,韧而不折,坚而不摧。父亲用那根扁担,一头挑着太阳,一头挑着月亮,中间就是那黑黝黝的铁脊梁。从我儿时记忆起,父亲便与那根扁担如影相随,他那颤巍巍的身姿走过通往村口那口老井的石径小路,走过那离村五里之遥的自家果园,爬过那沟坡陡峭的层层梯田,翻越过砍柴求薪的条山荒岭……他那副担子永远是沉甸甸的,挑过水,担过石,送过粪,运过柴,收过五谷杂粮众庄稼……他一年年挑过春夏秋冬,他一路路挑过春华秋实。他为了家里水缸的满溢,他为了家里粮仓有米,他为了一家老小的吃穿,他为了我们兄弟姊妹四个学费有着落。在哪贫穷艰难的日子,在哪风雨飘摇的途中,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因为胸中有信念,肩上担不卸。从此,山不在高,路不再远,坡不再陡,水不在深,他虽然气喘不止,却不永不停歇。   

  那架已经长满了青苔岁月的架子车   

  在我家的后院里,有一只散了架的架子车,没了车帮,少了车轮。由于风雨的侵蚀,木制车厢里已经长出了绿绿的青苔,或者小小的蘑菇,犹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忧伤的斜倚在后院的墙角诉说着以前的故事。有了这架架子车,父亲基本结束了肩挑手提时代,架子车的年月成了我们家生产工具发生质变的伟大时代。它既是我家的交通工具,又是日常农耕生产不可或缺的运输工具。这架架子车盛满了我童年的欢乐,也装载着父亲的艰辛生活。小时候无论是赶集或者是上会,总是爸爸驾辕拉着他最小最疼爱的儿子,还有他那至亲至爱的父亲和母亲。在日常修理地球中,无论是往田间送粪,生产施肥,还是秋季收割,它更是发挥着积极重要的作用。在这期间,单薄身材的父亲显得力大无比,老实木纳的父亲显得手巧而智慧。无论是玉米杆,麦秸秆,棉花杆,还是豆类作物,无论有多少,他都能把这些农作物放在架子车上高出一个人的数倍,码堆如山,从而用车子上的粗绳捆个活结,平平稳稳拉回家里的麦场上。我和哥哥们试了好几次,无论怎么样的堆放,不是倾斜,就是坍塌,绳子打的结也是死结。父亲拉车子的身姿是我记忆最深刻的,那堆积如山的农作物几乎掩盖了他那廋小的身影,前腿弓,后腿绷,身体前倾,脖子前伸,肩膀上搭的绳子深陷入肉里,双眼瞪圆,满脸通红,向后退两步,朝前挪一步,亦步亦趋,奋力向前……父亲就是坚守着“小车不倒一直推”的信条,硬是用这家架子车拉着全家的幸福安康,硬是用这家架子车拉回了全家丰收好年景,硬是用这家架子车拉着“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打下的第一车粮食,去公社交公粮。   

  那牛那爹那岁月   

  父亲一生有三件宝:扁担、架子车、老黄牛。老黄牛特别是他的至爱。那年月,牛是一个农家富裕的象征,是一家农户在村子实力轻重的存在。八十年代初,祖父举全家之力从集市上淘换回来一头老黄牛,父亲爱之若宝,惜之如亲。每天精心伺候,悉心照料,特别是夜间起身好几回,到牛棚里添水喂料,驱蚊赶虫。不知是父亲的至诚感到了上苍,还是父亲的亲和感染了老牛。让全家都没想到的是,这头老牛时隔半年,枯木逢春,竟然怀孕,为全家添了一头生龙活虎的小牛犊。从此,我家的地位在全村陡然提升,我在小孩中的形象也进一步改观。因为这头牛不同于其他的牛。刚生下来,便体个庞大,毛皮发亮,牛首高昂,铜眼圆睁,牛气冲天。长到一岁,个子高出母牛两倍有余,性格暴烈,狂放不羁,村中三五个强壮小伙力控不住。无论是耕田耙地,还是运输拉货,它总是力大无比;无论是犁铧插入多深,还是车上的重量有多么的令人咂舌。它从来都是狂奔如飞,让扶犁踩耙以及驾驭的人心惊肉跳跟之不及。它为此拉断的缰绳、拉断的车辕杆,拉翻麦场上的石碾子不可计数。那可真是“姚明的高度”,“刘翔的速度”。牛有牛的秉性,牛有牛的传奇,那一年冬天的傍晚,本村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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