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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我结婚了,住在单位分的一套独门独户的砖瓦房里,院内一面是两室一客厅的三间房,一面单盖了一间厨房。那时候,平安台的家就意味着远离城市、乡镇,偏僻、交通极为不便,每天虽有一辆班车来往于单位与兰州之间,但却是午发晨返,对于上班的人来说,去趟兰州是件奢侈的事。若有生活需要,就去离家三四公里的花庄买菜买米、理发或偶然打顿牙祭,却得步行或骑车,来往相对困难,因为去时下山、来时上山,这条路长有两公里,坡陡路险弯急,所以住到台上,仿佛住到了原始的山沟里。幸亏丈夫是个司机,家里的吃穿用度,可利用出车机会顺路捎回,省去了生活上的诸多烦恼。
常在山上住着,一方面自足这儿简单朴素的生活,但另一方面又烦心诸事被大山阻隔。渐渐的大山阻断了我体悟外面精彩的好奇,也渐渐封闭了我喜欢外出、闲逛逍遥的豪情。
每次进城,大多是在逢年过节或是换季的日子,因为要去置办些年货或给家里人添置些衣物。进了城,无处落脚。有一次跟友人到兰州,两人都累乏极了,她站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前说:“兰州如此之大,却没有我杨某人的立锥之地!”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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