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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正芬芳
挣脱了冬的束缚,迎来早春的乍暖还寒,在杏花谢幕的时节,终于绽放开一张张灿烂的笑脸。又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桃花是诗人、画家的宠儿。 如何下降老年白癜风的复发率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袭着一身粉红的裙裾,如少妇迷人的笑靥,在不经意之间倏忽绽放,向着阳光展现着五瓣的完美组合。是严冬的孕育,是春雨的滋润,还是暖阳的甚么办法治脸部白癜风好光耀?满树的繁花灿如云霞。
花,是世界的精灵;桃花,是花中的神灵。
美艳、娇媚,笑傲群芳,在春暖花开的季节独占鳌头,让一切娇艳的花朵黯然失色,犹避不及。
热烈、奔放,芳香四溢,在蜂围蝶舞的交际中光芒四射,成为众花之神。
粲然一笑,百媚顿生,挡不住妩媚的风情。含苞待放,欲开羞掩,令人心旌神荡,热切期盼;绽放时,花绽枝头,拼命地释放着生命的活力,汇聚成生命的海洋。
庭院、河堤、山坡、峡谷、原野,不择地而生,有生命的地方就有桃花的粉红,或几株,或成片,间以油菜的黄灿,麦苗的碧绿,远远望去,好一幅醉人的水墨丹青,喷洒出大自然的多彩灵动。
桃花是诗的伴侣,诗意的桃花无时无刻不在牵动诗人敏感的神经。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亲近过她,热情颂扬过她。就连飘落的花瓣,在轻飘曼舞的一瞬,也能惹起诗人的情思。“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多愁善感的黛玉看到凋落一地的花瓣,竟悲叹身世探查局限型白癜风的诱因问题遭遇,泣出一曲凄伤哀怨、荡气回肠的《葬花吟》,塑出了一个意蕴隽永的文学典型。
桃花是爱情的信物。
桃花之于爱情,不知肇于何时,但古老的《诗经》就已留下过脍炙人口的诗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花前月下幸福的絮语,是新婚路上新妇美好的憧憬。爱如桃花般灿烂,青松长存。在琴瑟和鸣、唢呐声声的迎亲路上,映着绚烂的桃花,嗅着醉人的花香,新郎新娘幸福地相偎,描画着婚后的美好前景。执子之手,与尔偕老。枕前发尽千般愿,甜蜜的誓言映红了新娘幸福的笑脸。
烂漫于尘世,布满全身的乡野风韵,没有丁香的幽怨抑郁,不同于牡丹的雍容华贵,亦绝少秋菊的遗世独立,是农家少女的清新质朴,洒脱、自然,没有沾染尘世的污垢。芳香扑鼻,清新入髓,是梦幻中的仙女。春风桃花面,人去香邈邈。花依旧,人难期,空遗憾,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于是,在中国文学史上,便有了崔护人去院空的千年一叹,多情的哀婉和惆怅凝华为脍炙人口的千古遗韵,令后人嘘唏不已,也因此成为凄美的典型。春风惹面桃花红,人去院空岁不同。崔护此生空余恨,人间何处不春风。曾经游戏式得胡诌几句歪诗调侃崔护,但当我再看到那满树盛开的桃花时,嗅着扑鼻的芳香,不禁沉思,她还一如以往那样热烈,开出美的心境吗?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人生,何其玄妙。想到此,不禁暗笑自己当日的轻薄。
桃花为爱情而生,爱情使桃花更神奇。“瑟瑟西风净远天,江山如画镜中悬。不知何处烟波叟,日出呼儿泛钓船。”一幅“寒江晓泛图”成就了侯方域、李香君的爱情传奇,一个是倜傥的翩翩少年,一个是娇柔多情、蕙质兰心的青楼玉女,接连几次交往,便演绎出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在爱情为奢侈品的封建社会,不平等的爱情怎能避得了世俗观念和势力的扼杀?候、李爱情的悲剧便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桃花的红,是香君诗扇上的斑斑血迹。“想起那拆鸳鸯,离魂惨,隔云山,相思苦,会期难拏。倩人寄扇,擦损桃花。到今日情丝割断,芳草天涯。”当阮大铖利用权势逼迫李香君给漕抚田仰做妾,香君誓死不从,当着抢婚人的面以头撞地时,爱情的神奇显示出其生生不息的不朽魔力。才子佳人的爱情竟与国家、民族的兴亡融合在一起,孔尚任真是把“桃花爱情”写到了高境,爱情的伟大已超越了自身的幸福感,在历史时空的背景下彰显出生命的意义与家国的使命。
“爱就爱他个轰轰烈烈,爱就爱他个真真切切……”类似敦煌曲子词式的直白的爱情宣言已被人唱过千遍万遍。今天,但当我们激情喷射、轰轰烈烈、声嘶力竭地演唱爱时,我们不能不问问自己,我们真正唱懂了吗?我们真的懂爱情吗?
春风已度,桃花正芬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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