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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绿油油的草坪上,身穿长袍的苏格拉底老师正给他的学生上课。四周静谧,唯有苏格拉底激情飞扬阐发伟大思想的声音。他的学生柏拉图阿拉丁弗洛伊德爱因斯坦达芬奇贝多芬笛卡尔菲茨杰北京安全治疗白癜风医院拉德辛波斯卡课堂表现不一。一场奇特的辩论即将开始,你可以不把他们的活动当作辩论,但是绝不可忽视他们的话。因为每一个人都曾是他们中的某个或者全部。)
苏格拉底(声情并茂):我们的需要越少,我们越接近上帝。(停下来看学生反应,阿拉丁在玩抛石子,辛波斯卡看着天空发呆,贝多芬在听音乐,唯有柏拉图目光炯炯地看着苏格拉底。继续)认识自己,方能认识人生。知道的越多,才明白知道的越少。我平生只知道一件事,我为什么那么无知。
(克罗地亚狂想曲响起,苏格拉底突然停下,众人停下,沉浸在音乐中)(音乐放完,苏格拉底开始说话)
苏格拉底:你们是不是不喜欢这么上课?
柏拉图:很高深,很喜欢,证明我很无知。
阿拉丁:我能说实话吗?没错啦,苏格拉底老师,你说的确实很有思想,可你不觉得你每天说的话联系起来,只表达两个字——矛盾吗?自从上了你的课,我的世界观每天在上下颠覆,就像一直马桶被无数次冲刷。(菲茨杰拉德拍桌子大笑,辛波斯卡嘴角抽搐着摇头。下面学生争论时,苏格拉底很认真观察。)
菲茨杰拉德:阿拉丁,你这是比喻嘛?难登大雅之堂!比喻应该——
辛波斯卡:“证明文件、出入卷和调查表如云朵般降临”多么高雅,多么有节。
阿拉丁:你么是觉得比喻就该精致高雅,就像插在花瓶的假花,只配供人欣赏,毫无生命力?
辛波斯卡:没有这么说啊。可是你的马桶确实令人难为情啊。
阿拉丁: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搞艺术的人,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艺术源于生活吗?马桶难道不是生活中常见的东西?而且,你不觉得这个比喻很贴近生活,且生动表达出想法吗?可笑还要拿腔拿调。
菲茨杰拉德:你说什么呢。哦,搞文艺就是拿腔拿调,追求好的比喻不行啊。
阿拉丁:你别扩大范围哦,我又没说搞文艺的是。你这是曲解。
笛卡尔:我插一句哦。事物都有两面性嘛。阿拉丁的比喻通俗易懂,辛波斯卡的比喻优美,都好嘛,也都有不好嘛。这个两面性啊,我们要正确认识。
爱因斯坦: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是支持那一方?
笛卡尔:干嘛一定要说个绝对呢?互相留发展余地不好吗?《一千零一夜》关注普通民众生活而广受欢迎,《歌德谈话录》很难懂啊,还不是很多人读。雅与俗怎么分高低?你分哪你分哪。
苏格拉底:孩子们,孩子们,你们没有发现,你们已经进行着一场辩论吗?其中话题涉及比喻问题,进而延伸到雅与俗的问题,又引出到底要不要给事物界定关系的问题。人类真的好伟大啊。那么,这节课不上了,我们来一场自由辩论赛,没有规定话题,自由发言,没有规则。平时那些辩论赛都很无聊,大家都准备好资料上去有什么可辨的。而且答案都是确定的,结尾都是——这是对的但同时另一方也是有道理的。这有什么思辨性?就是要灵光一闪,就是要真正的思辨。但是,要说明一下。不分正反方,谁想到什么站到中间去表达,有反对的站上去表达。
弗洛伊德:老师,你这就已经在为这场辩论制定规则了。“自由发言,没有规则”就是一个规则。也许你的意识告诉你这是一个没有规则的辩论,但是潜意识众实人本身,因为不可能没有规则。
柏拉图:老师,我不参加辩论。
苏格拉底:为什么?这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吗?
柏拉图:我预感这场辩论将是一场失败的游戏,因为没有人真正能够说服另外的人,你们的话题总是在中断,总是分叉出另外的话题。你们所谓的思想不白癜风能根治吗过是困兽之斗,终将局限致死。如此混乱,就像蜜蜂采蜜一样东一点西一点,永远不会有结论。
达芬奇:依你看人类不需要思想?你说永远没办法说服别人,那么马列主义为什么征服半球?为什么有人整天抱着托尔斯泰的书,喃喃“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柏拉图:第一,我没有说人类不需要思想,可你不觉得那些思想像一团乱麻,线头万端,却没有办法理清,这是人的局限。第二,你以为那些主义、哪些书籍说服了别人吗?只是因为那些人活在世界上必须要有一种主义来宣扬,这就像一种信仰,这就像一种身份,凭着这些,才能找到同盟者,才能被社会承认。不然,你就是隐形人。
达芬奇:你说人的局限,你在侃侃而谈,你有局限吗?
柏拉图:我有,因为我有局限我才跟你说这些话,这些本身有毛病的话。(站到一旁)
苏格拉底:很好,柏拉图和达芬奇为大家开了好头。
贝多芬:难得有机会参加这么奇怪的东西,我留下来。对了,苏格拉底老师,你在辩论中扮演什么角色?
苏格拉底:我既是辩论指导者又是辩论旁观者,我不参加,却会指导你们。
贝多芬:可是这样身份很模糊,一点不清晰。不过刚才听他们争论好累啊,就这样吧。我弹《月光》放松心情好了,大家都好累。
(《月光》的音符如丝绸般倾泻出来,柔化每个听众的心灵。)
第二场
(苏格拉底喊过一二三正式开始,底下却鸦雀无声。)
苏格拉底:孩子们,说话啊。
阿拉丁:说什么?
苏格拉底(热情煽动):自由辩论啊,你们其中一个人说话题,接着大家激烈辩论啊。我先下去准备。
阿拉丁(一脸正经,有些滑稽):哦,今天早上我吃了一个肉夹馍,我吃出了羊肉的味道,但平时都是猪肉味道,这是因为厨师粗心放错配料,还是我的舌头出了错?
苏格拉底:这个---
达芬奇:拜托阿拉丁!你在干什么?这很严肃的场合好不好。
阿拉丁:哪,话题不就出来了,到底要不要严肃呢?严肃与不严肃的区别在哪?什么时候该严肃呢?
笛卡尔:不要再侮辱哲学了。不是随便一个问题加个问号就是值得探讨的。真正的哲学问题是关于人与世界,人本身的问题,灵魂,自由等有价值的问题。(扔过一个馒头给阿拉丁)吃你的肉夹馍。
阿拉丁(借住咬一口):说得好像你的那些关于灵魂、自由的问题很高深很值得研究。跟你们在一起,我经常觉得你们精神异常,幻想能飞天。其实你们这些学者研究来研究去,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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