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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周末,下午一点整,假日车站。
第一场
L:上次等待戈多的人已经撤了吗?
M:是的。
L:他们真傻。没准再过一分钟我们就等到了。时间对,人也对。
M:No,no。地点不对,终点也不同。别忘了,L,我们等待戈多是为了去游乐场。我们快十岁了。还没去过游乐场。别的同学知道了会笑话我们的。
L:不对。噢,我是说年龄不对。别忘了我跟戈多是同龄,我们比你小一岁。
继续东张西望,摆出焦虑的表情。
L:那你说,戈多喜欢花吗?我喜欢,可是你不喜欢,我知道。
M:花?多么愚蠢的东西!妈妈说这玩意既不能吃又不能当钱使,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东西了。我打戈多也不喜欢,我保证!
L:哦,那太糟糕了。我准备了一朵百合送给他。它是那么地白净!如果他不接受,哦,天哪,要我看着它凋零,我会哭的。
L叹了口气,失望地低下了头。
M:嗯,没准他喜欢,他偶尔喜欢一朵白色百合也说不定。[小声地——当然,我依旧不承认它有什么用。]
L:那坐摩天轮时我就亲自为他插在胸前的小口袋里。就像舞会上的一些女士。对,有些书上是这么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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