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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是希望的四月,黄黄的土地上杂七杂八的点缀着一丝或小片的绿色,稀疏的雨滴也开始滋润咧嘴的大地。
我背着行囊,戴着一顶黑黑的没有边沿的草帽,慢慢,慢慢的走在已经全部硬化的马路上,是那样的漫无目当突发急性心梗的----我喜欢这种散漫,更喜欢独自欣赏新春里的清新。也许是因为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散漫了,在疲惫的工作与紧张的生活里,象流水嘀嗒嘀嗒赶着向前的紧凑感觉不出生活与工作的真谛。如今,我放松自己,放松所有的责任如此天马行空的走着,想着,儿时的梦想,熟悉的念头自然而然的就来了。这是多么亲切的自由啊。
不远处,是两拱石桥,据说是三国时的名人蒋琬修葺的。桥下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湾冬田的浑水。桥是无名的,却有很著名的诗句流传,也许是人们心中向往的生活,也许是因为蒋琬的存在,更因为是古官道的原因,就出了无江石桥状元乡著名地点。古官道的存在的证据,今天只能看见小道上的那一块块青石板,机构预测9月CPI回落至1和这两拱很小也很平淡的石桥。如今,我站在这幽幽的再也很少有人走的的青石板一个是阿根廷的国宝路上,就仿佛觉得自己不是活在这个紧张快节奏的时代里,而是刀耕火种与世无争。我也希望自己能放下一切,就像我这身打扮,自由散漫的在初春时节走在这广袤而清新的田野上。
再远处,是一片开满黄花的油菜地。淡淡的黄花开在绿绿的油菜顶上,嗡嗡的蜜蜂飞在黄黄的花丛中。这片油菜地是这片土地今年最先让人有收获感的土地。尽管已经把去年的辛苦忘得一干二净的育种者----种者无收----此时还是感到了喜悦。头上的草帽伴随油菜的开花而逐渐老去,更迭轮回。我摘下草帽,捧在手中,伸入油菜地里,淡淡的黄黄的花瓣随着清风潇洒的飘下来,飘进了黑黑的草帽里。我静静的嗅着花香,我只能嗅着花香来体验丰收的喜悦。但我无悔----这是生命的使然也是工作的释然。
这些工作将逐渐远去,如同天边的悠悠白云幻散在浩渺无际的宇宙。这是我曾多么熟悉的活儿,或许也将如同喧嚷的城市失去土色余香而模糊。在这方土地上,二十年竟然就这样溜开----不留一点痕迹!看惯了古铜色的皮肤,听惯了乡村俚语,离开这片土地,鉴于细菌性阴炎易传染的特性我还能适应快速前进的城市脚步吗?
站在这里,我是贪婪的吸允浓重的泥土气息。站在这里,我是如此留恋油菜花开的静谧与芳香。
再见了,我的爱!再见了,我的情人! 但愿我回来时,这种境地还会再有,但愿我的离去能让你更加芬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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