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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受哥哥姐姐的影响,在识得一些字以后,我也开始连蒙带猜地读闲书了。从薄如蝉翼的儿童文学《永路和他的小叫驴》到大部头的《迎春花》。渐渐地,悦读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那时的悦读来自于兴趣,主要就是瞧热闹,注重故事情节,余下的就是走马观花和囫囵吞枣。记忆最深的是在看《烈火金刚》与《迎春花》时,在史北京哪家治疗白癜风专业更新和曹振德面临险境的当儿,我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种紧张、思虑的心态可见一斑;而在看《海岛女民兵》时,女民兵玉秀因为胆小不敢站岗放哨,海霞就给她讲王大胆和张不怕自己吓自己的故事来教育玉秀,此刻,我又忍不住捧腹大笑;当然,我最感怀的还是潸然泪下的缱绻与凝重.....书看的多了,内心便有了一些沉淀。掩卷之余,就多了一些自省与诘问。
自小,我就喜欢上了边吃饭边悦读的习性,到现在依旧如故。也许,在今人看来,此举有碍健康。虽然,我也曾一度想改一改,但,不由地就又重蹈覆辙了。那时,我还喜好通宵通宵地看,不曾有嗜睡和疲倦之感。因为,一旦深陷其中便恍如身临其境,即使把刀架在脖颈上,动用上百门大炮,我想,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的。为此,惹得没有多少文化的父亲着实动怒了几次,扬言:要把书填进火膛里。他不解,书居然能有勾人魂魄的魔力,要不,他的女儿能把书看得废寝忘食和走火入魔?!而今,年龄不饶人了,我再也没有少时的无忧与激情了。
记得一次,大姐借回一本有头无尾反映农村合作社的小说来,不等大姐先睹为快,我和二姐倒面红耳赤的“动起武来”,谁都想先一睹为快。书在我们手里和心里就是一个“白癜风能治宠儿”,不采取你抢我夺怎么能先知先觉再讲给别人听呢?谁让我们都是看书看到狂痴地步的人呢。末了,还是大姐开了言:“谁小谁先看。”上初三时,学校组织去支农,我由于身体的缘故就和二位女同学被留在校图书馆帮忙。其间,我借了《野火春风斗古城》,不料,书被二姐借与别人,待我准备归还时,丢了。不知是人家真丢呢还是佯丢,反正,我是抓了瞎地四处购买,无果。无奈之下,我买了一本名为《夺刀》的书冒充还了回去。那年平房拆迁,我们从父母的床底下翻出了不少无头无尾的文学书籍,品相青海治疗白癜风医院好一些的被弟弟捡漏了去,有本《创业史》被我发现并悄悄揣起,尽管,书已损毁得脱落了不少页码,但我还是视如珍宝。2010年,我们从病逝母亲的衣柜里又发现了克扬、戈基著的《连心锁》和样板戏《红灯记》、《海港》、《平原作战》剧本,我欲占为己有,又恐姊妹们有意见,殊不知,由于阅读时代的多元化,书籍于他们已是“淡如水”了,妹妹还说:“没人要就当废品卖了吧。”我急忙说:“别价,你们不要我还要呢。”
在整理我的藏书时,我疑讶,有些书虽然看过,而有些书就没看完或是纯粹就没碰过,像《吕玉华和她的同学们》因为光有头没有尾倒是看过了,竖排繁体字的《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长征记》只看了一部分,而马铁丁(陈笑雨、张铁夫、郭小川合用的笔名)的《杂文集》和前引起白癜风的原因苏联作家楚柯夫斯基著的《波罗的海天空》却不曾看过。我喟叹,逝去的岁月里,我该有多少书“遗漏”着没看啊!虽然我与许多好书失之交臂,但嗜书的爱好却有增无减。从书摊到书店,每每捧起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总是手不释卷地斟酌来斟酌去的,买下吧,家里有限的书橱已塞得满满当当了,况且,就怕是图一时之快而无暇悦读,不买吧,又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于是,书与我,我与书,永远有着说不尽的千丝万缕的情愫。编辑评语亲爱的作者,欢迎进入红袖投稿,希望以后注意:段首请空两格,已帮您排版好。最好一次性就排版好,多次修改,后台短时间内不显示。可自行百度“自动排版工具”,将正文在排版工具中排好后再复制粘贴到红袖的文本框里。 期待佳作。(编辑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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