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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在A市城郊的风景区建筑工地,一个德国制造的铝合金旅行箱被清晨起来工作的建筑工人发现躺在空旷的荒地上,虽然是铝合金制成的三十三寸旅行箱但是箱子的重量却异于一般的重量,箱子怪异的味道像现场凝重的气氛一样,弥漫在现场。建筑工地的工人找来斧头劈开了上了锁的旅行箱,黑色的头发从劈开的缝中露出,腐烂的味道和着浓烈的的泥土气息袭向现场的每一个人。
根据现场的调查,该名女子是独自生活在市中心单身公寓的舞蹈教师,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街买衣服,至于为什么买衣服可以成为一个收入平平的舞蹈教师的爱好,这一切都得益于她的美好皮相,以及从小练习芭蕾为她带来的气质与身段。正如警察所调查的那样,她与市内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裁有一些隐秘的关系,而这位声明显赫的总裁却总有些背地里被人诟病的桃色新闻,正如他现任夫人是秘书上位这样的事。混迹商场的人总是心狠手辣,没有一点关系是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呆的长久的,而这些知道这些桃色新闻的人也越来越少,至于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他们是被杀了。
我是个作家,从小就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作文比赛,结果往往无一例外地取得优异的成绩,而我自然是老师眼中理所当然的好学生,而我在高考过后理所应当的考上最好本科院校,专门研究小说,在大学期间就成功的靠写小说赚了些零花钱。这样的成就叫我的自信心日益膨胀,逐渐的我开始不再对家里人唯唯诺诺,对后妈也不像以往那么尊重,甚至会在我爸和后妈都不在的时候欺负我弟弟。
那天我骗弟弟把他装进三十三寸的铝合金旅行箱里,可爱的弟弟瘦瘦小小的一直很听我的话,我笑着合上旅行箱,真的像是在玩游戏一样,笑得又开心又变态,而那个时候我的内心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我把装着弟弟的旅行箱拖到楼梯口,让箱子顺着楼梯滑下去狠狠地撞在楼梯的墙上,然后我听见弟弟好像被吓到了,又或者是撞到哪里了,在箱子里哭了,但是这个箱子的隔音真是好,我只能听在造影屏幕的监视下到细细的哭喊声,弟弟平时哭闹的时候声音可一点也不小,没少影响我的学习过,我缓缓地走下楼梯,把旅行箱换了个方向又顺着朝向地下车库的楼梯滑了下去,这个箱子真是结实,没想到不仅撞开了地下车库的门还把地下室的的百宝阁撞倒了,父亲的藏品噼里啪啦的杂碎在地上和旅行箱上,甚至百宝阁都倒在箱子上了,好吧,我承认我稍微使了一点劲蹬了箱子一脚让箱子速度更快的滑下去,果然好厉害,只是弟弟不做声了。
车库的门不合时宜的打开,父亲看着这一切,要被气炸了,不过他还没有发现更糟糕的事呢,没等他说话,我说,“爸爸,我对不起你我,闯了大祸了,我......”话音未落我被父亲肥厚的手打了一个大耳光,刚站起来的我被打了一个踉跄眼冒金星又重新跌坐在地上了,“你个败家的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面对父亲的暴跳如雷,我狠狠地被吓了一跳简直太恐怖了,我没等父亲反应过来,我揣上之前事先准备好的卡,迅速开门逃离了这个家。
几日之后我坐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开着昏暗的落地灯,看见报纸上对我弟弟和我死亡的报道,没想到只是两个人的死亡竟然能上报纸的头条,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像小说的世界一样无趣可笑,看着“本市富商中年丧失一双儿女,妻子因过大打击变得疯癫,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标题,让我像吸了氮气一样狂笑不止,竟然还说我和弟弟是被闯进家的歹徒杀死,说我被歹徒致死,而弟弟是在阻止歹徒的时候被歹徒从楼梯上推下来摔死的,我只想问问我亲爱的父亲,您到底是有多爱我啊,竟然给我安排了那么戏剧化的死法,既然您这么爱我,我也不能输给你,我帮你把破坏你和后妈感情的小三给重庆爱德华医院采用分型疗法治疗前列腺炎带来陪我吧。
“救命啊,你是要钱还是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我可没心思听她说完这一连串老套的台词,把一阵管化粪池抽出来的水注射到她的手腕上,不愧是父亲买的单身公寓,隔音效果就是好,这个女人哭喊的声音简直比弟弟哭喊起来还要吵,一定是我的剂剂量不够,我只是怕过大的剂量会把它迷晕,而且不想小心的话她就不能继续跳舞了,“你就不怕你爸回来找我吗,万一被我告诉你爸,你就等着去死吧,不是被我折磨!”这个被我绑在桌子上的学芭蕾的高雅女子此刻正披头散发身上也一丝不挂的女人此刻完全失去了学芭蕾的优雅,正歇斯底里的朝我吼叫,真是不理解我的父亲,竟然找了这么一个丑陋的没教养的女人。
父亲当然不会来,现在的他当然要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要在记者和狗仔的眼皮底下做一个贴心的好丈夫,顺便想想怎么完美的甩开这个痴傻的老婆,怎么会傻到来找小三。我在心里一边暗叹这个女人的无知,一边往厨房走去,不愧是学跳芭蕾的人,腿上的肉质又嫩又有弹性,可惜的是她只有腿上的肉值得我吃,其他的都要被用作细菌培养的温床了。我在日记上写下第一次实验,注射化粪池水会对人体产生的影响,只是要我一个非专业学医的人来包扎腿上大面积伤口,虽然有些难,但是心里更多的还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腿上的肉真是好,简直是上等大腿肉,但是这么肌肉分明只有在大腿根部稍微有一点油脂,看来我亲爱的父亲没少在她身上花钱呢,还好这些都要被我吃掉,父亲的钱算是没白花,我转头看向桌子上神志不清的女人,“怕什么呢,我也是女的,人生毕竟这么苦短,为我的研究做贡献不是更有意义”我笑着向她解释,“腿,腿,腿,案板.....”她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嘀咕,让我不解“哦,你说的是案板上的腿吗?那是你的腿啊,不认识吗?”我笑着并善良的告诉她,我还想再说写什么她竟然尖叫着再次昏过去了。
搞不明白,我们可以美餐一顿了,可能她是兴奋吧,这两条腿够吃一个星期的,正好到我时间结束都不用出门了。
把脚剁下来扔掉,学芭蕾的人脚总是受伤,脚上的肉会不好吃,把腿从腿弯处剁开把大腿和小腿分开,然后把小腿上最好的筋从脚踝处抽出来,虽然这个公寓不大,但是用的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好东西,连一尘不染的厨房里都摆着齐全的上等调料,“可以用到这么好的厨房真棒,而且看样子你还没有用过呢。”我向朋友一样与昏迷的伤口开始溃烂的父亲与后妈的小三说着。我把剔骨抽筋的小腿肉摊在案板,切成一块块里脊肉大小的肉块,放进日本酱油或和淀粉勾芡,会让本来就有筋道的肉变得更加美味,我在从未使编辑评语不喜勿喷(作者自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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