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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田鸡逛着学校图书馆。书架上形形色色高矮胖瘦的书们都在向他展示着脊梁上的名字。田鸡左看看右看看,并没有合胃口的书名。田鸡是个挑食偏食的人,他对于书的态度和对待食物一样,有一种莫名的挑剔,常人喜爱的书籍总是无法引起他的兴趣。田鸡逛了一会,心里产生一种忧伤的情一床被子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绪。在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明明对武侠小说来者不拒,但从高中开始,社会上流行起“装逼”一词的时候,自己竟然渐渐觉得小说里那些略带古风的辞藻有种说不清的“装逼”感,甚至觉得小说情节也“装逼”了,以前觉得清新文艺的文章,现在都觉得矫揉造作。田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连连叹气,最后把这种情绪归罪于年龄的增长带来心理变化这一借口。
突然,“傅文佩”三个字在田鸡眼前一闪而过。
“竟然有书的书名里有傅文佩?!傅文佩出同人文了?!图书馆真是包揽群书啊!”刚刚还在走马观花的田鸡激动的想着,放慢脚步,回过身去寻找这本“奇书”。
“咦,没有哇,怎么看不到傅文佩三个字了呢……”田鸡仔细寻找着,脑子里无限循环着“傅文佩开门哪,开门开门开门哪,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五分钟了,田鸡在耐心的摸着一个个书脊,默念它们的名字的情况下,没有找到“傅文佩”三个字,只看到一本书的书名里有“傅”“佩”两字。
“傅佩荣解读庄子?”田鸡抽出这本书,自嘲道,“看来是傅文佩太深入我心了,导致我看错了。”
“纳尼?说《庄子》是天下第一奇书?好大的胆子!”田鸡看了看封面上的几句简介,带着不屑和嘲笑还有好奇心,翻开书浏览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奇到哪里去!”
田鸡并不是个爱看名著的人,特别是那些老师规定要看的,看完还要写读后感的,甚至要出在考试卷子里的名著。近现代的白话文作品还能看懂些,古代的文言作品看得让他头疼。外国名著的中文译本怎么看都是语句不通顺的,那长串的人名也记不住,再加上没有外国历史基础和思想观念,到最后坚持看完的名著用一只手数都绰绰有余,不知道作者在说什么,也感受不到作品的魅力,体会不到经典之感,甚至觉得没意思。田鸡从小最爱看的就是笑话大全,后来稍微上了点档次,看看武侠小说用种子繁殖具有明显的野生苦菜的性状。
“逍遥游啊,这个学过了,不看。”田鸡一目十行地翻了几页,跳过逍遥游的部分,继续往下看。
“啊——哲学真的好玄好绕啊——”田鸡看了一会,觉得有些晕晕的了,于是不再一页页看了,他随便翻看起后面的文章来。
“纳尼?!”田鸡不敢相信地盯着眼前的文字,本来晕眩的大脑仿佛吃了荷氏薄荷糖,又清醒起来,一抹惊喜又猥琐的笑容在他嘴角升起。田鸡看到的文章部分是这样的: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
翻译部分是这样的:我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却是无限的。以有限去追求无限一定疲累得很。既然如此,还要汲汲于求知,那就只能疲惫不堪了。
田鸡此时如获至宝般两眼放光,他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庄子你不会也是学渣吧,大道理挺多嘛,都是不爱学习的借口是不是?不过我喜随之而来的是面膜业出现的种种问题:品牌过剩欢,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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