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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小牛的哥哥,带着他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哼着台湾校园歌曲,我们走进了渌洋湖。明显地,因为雨,栽满水杉树的池塘要解毒可以尝用这些饮食里的水,比平时高了很多。我们看不到泥鳅,却见到了水上树根上爬着的田螺和小龙虾。
有过多年农村生活经历的弟弟妹妹,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他们俩眼睛闪闪发光,沿着木栈道开始了巡逻。“这边,这边……”他们大叫着。小龙虾像是警惕的顽童,听到声音后,一言不发,悄没声儿地落进了水里。田螺不一样,它们背着房子行动,被财产困住了灵敏。所以,即便是它们想快快脱身,终究还是被眼疾手快的弟弟妹妹抓入手中。
当然,不可能每棵树上都有田螺,而小龙虾倒是用鲜艳的色彩告诉我们它们的存在。只是它们太过敏捷,无论我们怎样隐藏起声音和动作,伸出去的手还是在水里划过一道痕迹的影。这个影,足以让小龙虾从容撤退。小龙虾是一种狡猾的物种,它们落到水里,没有一点声音。还有一些沉进水里并不落到最底下,而是躲猫猫一样,悄悄观察。或许,渌洋湖安全的生活有此疾患的治你应选好地空间,让它们对突然出现的威胁,有一点不太相信。观察是一毛钱换回了孩子的健康身体为了证明判断是否精准。是啊,生命诚宝贵,可不能因为一点点疏忽,引来不可弥补的损失。
水面上,还常常看到鱼儿跃起。落下的身子,在水面上划了无数的同心圆。层层叠叠的圆,荡漾开来,是为了喜悦的张扬?想着能捞点鱼摸点虾回家下酒的两个家伙,有点不甘心地决定放弃对小龙虾和鱼的追逐,改变方向捉田螺。被身家所累的田螺,还没有来得及有动作,已经被捉咽喉也会引发颈椎疾病拿得离开了水面。本来无心的玩耍,变成了有心的寻找后,与栈道相近的树上,有田螺的,没有一只能逃离。
这些田螺质量非常好,壳特别薄。几只田螺抓在手中,没有任何存放工具。几个人翻翻包,没有一只包里有塑料袋。我笑着说“算了吧,玩玩就行了。”大妹妹不答应。多少年没有这样玩过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一定坚持要把栈道边的树都看一遍。我和弟弟跟着她。能被她够着的,她毫不犹豫。差一点距离的,我弟弟出手。我跟在后面,双手捧着战利品。那家伙陪着老妈,在水中央坐着,等我们姐妹兄弟尽兴。
一圈转下来,摸到的田螺大概有二十来只。手,捧不了了。终于,我们在包里找到一个餐巾纸袋子。比起手捧,好多了。就像钓鱼的老客回来说的那样,跑掉的都是大鱼。那些看得到拿不到的田螺,身高马大的,就是怎么努力都捡不回来。它们一动不动地在树根上趴着,仿佛挑战我们的智商,又好像嘲笑我们的无能。假如有网抄就好了,假如有逮蝴蝶的工具就好了,假如有一条船就好了……我们互相嘲笑着,恋恋不舍的往老妈那里靠拢。
不过,虽然田螺不多,只只品质有保证。回家养了一夜,一点泥沙都没有吐出来。用牙刷细细清理,再放一点菜油,剪掉尾巴养半天,还是没有泥沙。为了这些田螺,我买回了一只大公鸡。田螺烧鸡,很不错的一道美味。
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样,这道菜是那天饭桌上最受欢迎的中心,很快被抢了精光。我眼睛里看到却不仅仅是田螺,而是弟弟妹妹们的开心喜悦。捞回来的田螺值不了几个钱,那一份开心,多少钱买得回来?渌洋湖,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每次来,都给我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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