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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底,周业贵的长篇小说《逝水情殇》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湖南省文联主席谭谈率先在《财富地理》杂志发表评论称:“毫不夸张地说,《逝水情殇》倾注了周业贵全部的文学价值和理想追求,他像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将守望、自由和真爱演绎得淋漓尽致。我相信,周业贵用生命抒写的《逝水情殇》在一千个读者中有一千种解读。”
确实,这部宏篇著作一问世,立即为社会各界广泛关注,见仁见智者陆续在各种报刊、电台发表评论。今年7月25日,湘潭、湘乡两市文联、作协联合举办了《逝水情殇》研讨会,研讨会气氛热烈,与会者各抒己见。现将搜集到的各种反映综述如下:
一、总的评价
在《逝水情殇》正式出版前,2005年3月,作者曾印了2000册面世,当时书名叫《逝水流舟》。因为它是第一本由湘乡人写本土历史和人文的文学著作,印发后,立即在市内外产生较大反响。原湘乡籍人士、湖南省委副秘书长、省政协常委章彦武在百忙中挤时间将书读完后,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给周业贵写了一封长信,信中写道:“您的大作我是逐字逐句拜读的,有些段落还品读再三,越看,越关注故事的发展和人物的命运。我这样细细地读长篇小说,三、四十年来不曾有过了,确是越看越想看。总的感觉是,这是一本值得赞叹而不可多得的书。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美的东西才令人赞叹。所以,如果要我用一个字来评价你这部书的话,那就是‘美’,对作者来说是‘美’的创造;对小说主人公来说,北京看白癜风比较好的医院是‘美’的化身;对读者来说,是‘美’的享受……”原湘潭市委副书记杨慕如看完小说后,给周业贵打电话,同样对小说的思想内涵和艺术容量给予了中肯的评价,尤其认为在艺术上足可同国内某些著名的老作家和新涌现的年青一辈作家相提并论。著名杂文家和散文家周克武看完《逝水流舟》致信周业贵,说:“你这部凸显非凡思想表现力和艺术个性的作品,如果不正式出版,于己于人于社会都是一种损失。”湘潭市文联主席赵志超、湘潭市作协主席杨华方等知名文化人士也十分关注这部书的出版,认为这部“大气磅礴、荡气回肠”的力作必须正式出版以取得社会的公认。在有关部门和读者的鼓励和帮助下,作者于2006年,对《逝水流舟》作了两次较大修改,最后定名为《逝水情殇》,于年底交作家出版社正式出版。书一经出版,即被评为湘乡市年度文艺创作成果一等奖。湘乡市作协的评论是:“老作家周业贵的《逝水情殇》是近年来我们湘乡长篇小说创作上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更有许多读者认为《逝水情殇》无论就其社会人文价值和创作风格、技巧,皆颇具推崇和研究意义。小说家王柏松撰写《评论》,在“感谢周业贵先生为读者提供了一份难得的文化美餐”的同时,坦言:“正因为它不是一杯白开水,所以,见仁见智,会有许多探讨不休的话题。”
二、关于作品的主题思想
《逝水情殇》究竟表现一种什么样的主题思想?作者在自印本《逝水流舟》扉页后开宗明义题了这样一句话:“近半个世纪历史风云,编织成一部包罗人间万象,张扬人性自我的爱情传奇。”正式出版的《逝水情殇》《题记》进一步阐明:“人类的真爱以及建立在真爱基础上的自由权利是一面鲜艳的旗帜,它永远放射出人性的圣洁光芒。”上面两段话中包含的三个关键词—爱情,人性、自由,显然是这部小说的主题思想的三要素。这是三个不可分割的要素。正如湖南科技大学文学博士吴投文在研讨会上说的:“这确实是一部非常厚重的爱情长篇。但又不可简单地将它当成爱情小说来读。我觉得作者是站在历史的高度,透过半个世纪的风云,思考一系列重大问题之后来构思这部长篇的。他写得非常严肃。是在严肃地进行社会反思和历史反思的同时,严肃地思考人性的基础上进行创作的。”在这里,吴投文关注的是“人性”和“社会”。小说家王实的评论《人性的震憾》关注的也是人性和社会,他说:“人性美是建立和保持人类文明社会的客观基础。正因为如此,彰显人性美是包括文学创作在内的一切宣传教育的永恒主题。”
不难看出,几乎所有读者都是循着“爱情—人性—自由”的思路来剖析《逝水情殇》这部小说的。谭谈的《评论》正是抽出“守望、自由、真爱”六个字诠释该小说的人性化主题。他说:“《逝水情殇》以爱情为其小说的永恒母题,通过爱情——人类最炽热、最纯真的感情折射人性,揭示社会深层次的矛盾冲突。”章彦武在给作者的信中说得十分透彻:“书中爱情的悲局,好人的悲局,均揭示了背后一些深刻的东西……没有人类的解放、人性的解放、社会的解放,就没有爱情的自由。”“我们党一九五七年打掉的(除极个别者外)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右派,而是打掉了一批共和国的精英。这就是社会和政治的原因了。……这种无情的揭示,正是这本书的最深刻之处,最值得赞美之处。”作家楚子在研讨会上认同:“透过两代人的爱情,我们可以思考许多重大问题。周业贵把两代人的爱情置于历史大背景中去演泽,使人看出了人祸(包括政治运动)对爱情的残杀。所以,我认为,在一定意义上说,《逝水情殇》实际上反映了那个时期一部分人,特别是不少知识分子的生存史。”青年教师杨新跃读了《逝水情殇》后撰文直抒:“随水而逝的岂只是爱情?从两代人爱情故事中我们分明看到了那个时代投下的深深的阴影,它烙印于每一个经历那个时代的人心中……并且成为整个民族沉重的回忆:……为什么自由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难以生根发芽?”
以上评价,完全符合作者创作这部长篇小说的初衷。
在这里,我们不必讳言另一些读者的忌讳。他们觉得小说的主题思想还值得商榷。甚至还有读者认为作者在信仰上是摇摆的,等等。而吴投文教授在研讨会上坚辞:“《逝水情殇》字里行间充满了一个有良知的作家的社会责任感和忧患意识。”“很明显,《逝水情殇》的主题恰恰是赞颂以喻俊、启明那一代人坚定而高尚的信念和情,这是难能可贵的,这是最打动我的地方。”作者的老首长周振华,曾经做过县委宣传部长,现年80有余。周业贵的这部书前后两个版本他反复读了三遍,读后给周业贵写了一封信,云:“我这个经历了八十多个春秋的人对你笔下的五十年风雨沧桑深有体会,特别是对作品中诠释的关于人生、人性、信仰等主题引发了强烈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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