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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停停看看,写写画画,不曾回头,只期邂逅,在碎时光中行走,伴流年静流。
——写在前面
One
秋。
阳光不再是夏日里的那般泼辣,变得安稳起来,不骄不躁地洒在人们身上,流露出一种成熟的气息。
我捧着一杯速溶咖啡在街上漫步。米色的纸杯和这个季节很搭配,金黄色的阳光在棕色的咖啡上跳跃着,留下一层白癜风能不能治好光晕,轻轻一晃,光晕便散开,尔后,又聚在一起。
我喝了一口不再冒热气的咖啡,涩涩的,甜甜的。我笑了笑,就像你留给我的回忆的味道。
蓦然发现,自已已记不清你的样子,眼前浮现的脸,放佛隔于上了雾气的玻璃之外。
Two
我从未想过,我的决定,会带来这般预料之外的结果。
放佛沸腾着的水泼在身上,每一处都格外疼痛,心却逐渐冰冷,变得麻木,毫无知觉。
可我并不后悔。无论是决定开始,还是决定结束。
当我微笑着对你说“我以朋友的身份永远祝福你时”,你的泪水,忽然让我觉得这样理智的自己是如此的残忍。
现在想来,那不过就是年少时所谓的骄傲,永远像带着刺的荆棘一样,扎伤每一个想要靠近的人,最后弄得鲜血淋淋。
秋天来了,叶子黄了,这季节我收获了悲伤。菊花开了,漫天的香,那明媚少年却要离开我的身旁。
至此以后,华丽的青春断了线。
阳光下的场,你微笑着的脸,我将它留在了昨天。
光阴划过发梢忘记了说一声再见。在这个秋天,我决定左转,而你选择向前。
落问我,你为什么会这么平静,平静到让我难以相信你们曾是那么令人羡慕的一对。
我只是笑笑。
因为每一个人都有着他的运行轨道,我不想改变,他也不想。
成长么,来的真的很快。
少年,都是那么倔强。
Three
想想当初单纯地喜欢着你时的心情,那时,连阳光里都是浓浓的香草味道。
你修长的手指紧握着铅笔,眼神执着而认真,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夕阳的余辉透过画室的窗,在你身上留下完美的光影。
我站在你身后,小提琴悠扬的旋律在画室中旋转着。
那时,就像无数的少男少女一样,幻想着在未来的几年,几十年的时间里,都会有阳光为我们见证这样幸福的画面。
午后,十指相扣地走在林荫小路上,阳光暖暖的,空气中浸满了花草的香气。我抬头看你干净带笑的眉眼,秀气的脸庞,被风吹的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耳边,是树叶沙沙作响,还有你我均匀的呼吸。
一切,安静的有些不真实。
有些失神地伸手去抚摸你的脸,可就在触及的一瞬间,你化作了无数碎了的光,上升,消失在空气中。
原本紧握的手中,只剩下凉凉的空气。
原来,这个梦境,早已暗示了你我的结局。
桌上的合影落了一层灰,遮住了你微笑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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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
我推开咖啡店的门,老板熟悉温和的笑容融入这香气四溢的店中。
“来了。”
“嗯。”
“一个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吧台前,照例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有些上了岁数的音响犹如迟暮的老歌手,用沙哑的嗓音演唱着《十年》,古朴的声音有着莫名的魔力,不知不觉中就会勾起人们的往事。
老板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了啊,可惜咯。”
老板早已过了五十,低沉的嗓音亦如他店里的老音响,皱纹爬上了他的眼角,只是那双偶尔有些黯然的双眼为他增添了不少成熟男人特有的韵味。
那是一种历经沧桑之后的沉淀。
他停下擦拭杯子的动作,有些出神地盯着那只精巧的青色咖啡杯。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舞蹈系有一个女孩子,漂亮但不张扬,就像睡北京白癜风医院哪家好莲一样,温柔甜美。可能是年轻的我也是有一些魅力吧,不久,我们就在一起了,”说道这里,他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那时的我们总是安安静静地,不过分热烈,也不平淡。她会跳很优雅的芭蕾,每次在练习室里练习的时候,我总会用钢琴帮她伴奏。其实我的钢琴弹的很烂,她却从来不嫌弃。那时,我们在练习室一呆就是一天,一直到夕阳铺满整间房间。”
“她现在在哪?”我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发现老板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我不曾见过的光,温润,平和,还有一丝怀念,唯独没有后悔。
他并没有回答我,“有一次,我们并肩走在两侧种着梧桐的甬道上,第一次谈到了我们的梦想。我说我希望以后可以和喜欢的人开一家咖啡店,不要太大,温馨就好,我会好好练习钢琴,在落地窗前弹奏我们的爱情故事,而我喜欢的人会靠在我的肩膀,然后就这样,两个人一起慢慢变老。”
我想起那个午后,和梦中有着一样阳光的午后,和你并肩走在林荫路上,我满心憧憬地向你说着我的梦想,我说我要开一个不大的咖啡店,要有柔和的灯光,木色的桌椅,落地的玻璃窗,机器慢慢地转着,咖啡豆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深深地吸上一口,便是满心的安逸。
“可她却低下了头。我听见她的声音很轻,在颤抖。她说,她想出国深造,想登上更高更大的舞台。她说,她做不了那个陪我一起慢慢变老的那个人。”
那天的你,避开了我的目光,低头看着被落叶覆盖的小路。你说,你想要更高,更广阔的天空。
“我说,好啊,那我真心祝福你早日实现梦想。我一定会为你捧场。”
我说,没问题,你就放心大胆地去飞吧。外面的天空,真的很高,很广阔,很精彩。
突然想到了张信哲的《过火》。
“如果你想飞,伤痛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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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在地平线上徘徊着不肯落下,咖啡店里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歌曲换了一首,同样的声音,不同的味道。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Five
对于你的出现,我并没有多少惊讶,在同学复杂的目光中,我随你走出教室,来到我们曾一起走过无数次的林荫道。
秋日午后的阳光明亮却不刺眼,在淡黄色的叶子上开出一朵朵金色的花。
编辑评语 每个人最自己的初恋的理解都不同,也都有着自己的想法,现在想想,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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