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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的李姓大学生表示甜香已从锅里钻了出来,我仿佛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一个个披着绿蓑衣的守望者,站在酷日下,凝望远方,孕育着丰收,它们虽是玉米,却饱含着天地间万种情怀:有农民的期盼、有烈日下的怨言、还有不少食用者的等待与喜爱……
正当我在梦想的田园中纵横驰骋、肆意想象时,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关于室性心动过速其他问题你好待地揭开了锅盖,随后,勇敢地伸入一锅沸水中,我捂住耳朵,不想听那玉米招来的惨叫。可是,那只手安然无恙地将一穗玉米取了出来,我使劲将眼球儿摁回眼眶,“妈,你多会儿练就的神掌,竟然不怕烫?”我妈并不理睬,倒是一直专心致志切菜的老爸转过头来,看到我妈手中的玉米,大吃一惊“我刚把它煮进锅里,连五分钟都不到,还是生的呢!”哦,原来是这样,那水根本就不烫啊!
等我回过神儿来,那穗玉米只剩下棒子了,我忙守在锅前,谨防玉米遭遇不测。没过两分钟,我就耐不住了,口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口水儿都滴锅盖上了,幸亏有盖子,不然玉米都被你污染了。”我妈一边数落我,一边揭起锅盖,我的眼珠儿随着她的手不具体表现在保守疗法治标不治本停地转,最后锁定了锅里的玉米。一双筷子伸进滚滚波涛之中,略一停顿,就娴熟地捕上一条大鱼来。看着锅里孤零零的那穗儿玉米,我欲哭无泪。终于,我奋力反扑,攻占了敌军堡垒,从老妈碗里将玉米抢救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的牙左右开弓,将玉米仁吃的片甲不留。
扔掉玉米棒后,我一跃而至灶台前,往锅里一看,我顿时嚎啕起来,锅里只剩下一汪清水,晃悠着我的影子,独不见玉米小姐婀娜的身影。
正回头时,一道精准的抛物线,玉米棒安安稳稳地落进了垃圾桶。我对着它使劲地挤眼泪。老妈却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吃玉米三穗,需交十元餐费。”“大白天打劫!我只吃了半穗儿!不信,还有证据。”我一阵窃喜,幸而我吃的时候不甚文雅,啃得一片狼藉、野草横生,不似我妈那样,一粒玉米仁儿也未曾留下。
“我吃饱啦,一会儿别叫我吃饭了。”老妈看诈骗不成,就回卧室了。我却是饥肠辘辘,一个劲儿催我爸做饭。“马上就好,你有烧茄,我吃剩饭,稍等片刻。”老爸飞快地翻动铲子。
马上,烧茄出锅了,我情不自禁地吸着鼻子,随后,拿碗盛米,在我揭开电饭煲盖的那一刻,我向后一仰,不省人事——老爸根本没给电饭煲插上电,以至于米还是生的,可谓水米分明。
于是,我饿了一中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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