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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看过一幅画,是徐悲鸿为将碧薇画的《箫声》。画中,吹箫女子手持长箫,神情娴静,如水明眸凝视前方,眼神里却有挥之不去的忧伤。凝神观画,恍惚间似有箫声溢出,一咏三叹,萦绕不绝。那时,我就觉得箫是最震撼灵魂的乐器。我开始收集箫曲,迷恋箫音,喜欢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在吹箫”那种意境。
然而,一个人要刻意去寻找如山东金州矿业集团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天下的万物的来和去,都会有它的时间。我原本不喜欢刻意地去做些什么,大多习惯于顺其自然。我与音乐没什么缘分,因为先天我的五音就不全。小时候,学校的演出,我只参加过合唱,对乐器也无太多的了解。可是,自从知道箫,喜欢箫之后,我对这声音就特敏感,一年前的夜晚,突然有一种声音,穿入了我的耳鼓,让我在静夜中披衣而起,屏息聆听……
那是从漆黑的窗口飘进来的箫声,听起来声音虽是极远,但感觉上却离我很近。我判断:这一定是位有着深刻隐痛的男人吹出的箫音。有人说,花的伤痛是从蕊开始的。那么箫的伤痛一定就是由唇发出,不,是从心开始。 其实,在手摸不到的地方,每个人都有几处不流血的伤口,需要用一种东西去抚慰,去熨烫,让疤痕小点首先要建立一个快速通道、再小点。我原本以为,只有用文字才可以恣情地释放出情感上的忧郁,以及内心深处的孤独;或者用色彩的艺术才能张扬出个性来。真的,我绝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动情的乐器,它对人的精神和灵魂的渗透力和感染力,竟然可以与李清照、周邦彦、秦观的词相媲美。就在那一晚,我融进箫的凝重、凄婉里……随着那低沉、缓慢的节奏,我整个人如佛前的清香,一缕一缕,飘散;一丝一丝,弥漫。我虽然看不见弄箫之人,但我真的觉得那箫就离我近在咫尺,甚至可以触摸得到。那一刻,箫为我而深邃,我为箫而清幽。
佛说:屈指为禅、弹指为释、捻指为真、直指为心。箫在某种意义上很接近禅。你看它要竖着吹的,而且吹箫人时刻要低着头。这种内省的谦恭姿态注定了箫声的朴素含蓄。
时间的经纬在不断地编织着世间的因缘,谁的来去都无定数。今夜,是谁的情感在琴上流淌?明朝,又会是谁把宋词里落魄的轻衫披上?
一缕情,总是如丝,如织,如我
当岁月的风轻轻吹过, 创大师自年来的成交纪录
一些事永远地沉淀了,
一切只是阳光由新华社经济参考报新华和财经国家周刊共同主办的浇铸的回忆。
在一个灿烂的午后,笙歌散尽
沿着一阙雨中的诗行,我缓缓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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