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鹃花之二
一盘年龄三十左右的杜鹃,我不知怎么样才能再见它往日的芳华,为此我默默的做了很多努力,而我往日所做的这一切,如今又显得那么无奈。
从委内瑞拉回来,唯一让我感觉不到陌生的是旧祖屋阳台上的杜鹃花,我家当时已经搬了新房,而父母把它留下,我含着十年前就该流的热泪,骑着摩托车又把它带回来。我深怕往日父母少到祖屋那边去,就在新家这边的门口先给它浇水,而那一刻重庆白癜风医院,又想起往时少年读书,放学回来的我给它浇水的情景,那时爷爷在旁,一边嘱咐我要洒水均匀却不能多,当成是个喝水的人。当洒完了水,我托起盘底的一些疏水的小孔,准备把它带上三楼阳台,那些刚刚淋过的水从小孔里一点一点漏出沾湿我的手臂,像是杜鹃滴在我心里的热泪,温柔而暖和。旧年的年末由于我在江门结束工作回到家,我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是到三楼阳台去看看它,我对它的感情,犹如自己最亲密的家人,毕竟往时在我感到心烦与无助,就找它聊聊天,或细数它为我而开青海白癜风医院了多少美丽的花朵和叶子,无论是其红红的花瓣还是其青青的绿叶都能让我从烦闷的黑色迷宫中找到值得愉悦的理由,像一个多年不见,无话不谈的红颜知己。而以前每一天的清晨和夜晚,为它送第一句早安和一天中最后的晚安,它又总是偶尔点点头向我表示安好。
如今,不知它是否还在怨我,因工作迟迟不回家给它除盘边的杂草,还是恨我不再和它说话。因为它再没有给我看它美丽的花朵,只有盘底边几片被风干的叶子和它依然生长着而又稀疏的枝丫。
我感觉自己真的好像长大了,很想找一个不再爱杜鹃花的理由,只是我依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昨天雨下整整一天了,风也刮的呼呼直叫,我隔着三楼的窗看到杜鹃花在风雨中招摇,每一滴雨打下来,它每弯曲一下的枝叶需要好久才能挺直回去,风又把它一些发黄的叶子飞散到阳台的角落,有的曾生在枝端的亦在风中成都治疗白癜风最好的专科医院献上了最后的美丽。
2016年2月25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