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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谱记
2015年12月26日,虽然已进入“头九”,但由于这天天气晴好,又没有风,中午温度在14℃上下,天气暖和,为我们出行带来了极大地便利。小汉爹、桃炎叔和我在族长冰谓兄的带领下一行四人,趋车前往天门市马湾镇匡台村七组送谱。
匡台村七组过去叫华严湖乾湾渡口,地处华严湖中一个较高的洲子上,周围是湖水,人烟稀少,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过去这里有一个渡口,叫着乾湾渡口,从乾湾渡口出发,渡到对岸一趟需要三个多小时。就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曾经是我们先辈生活过的地方。后来先辈们为了改变生存环境,渐渐秋季男人提不起性趣怎么办向外地迁徙,但仍有后裔不忘根本,守住祖业,顽强的在这里生存下来了,一直在这里繁衍生息至今,他们就是持汉公的后裔。
华严湖乾湾渡口是我们沔北天禄堂的祖籍地,我们的先辈持涧公、持清公与持汉公是同胞兄弟,他们迁徙到了沔北刘家湾,后来因人口发展,又迁徙到周围一些地方,如庙台、潭洲、金驾河、蒋龚河……等地。逐步形成了以刘家湾为中心的天禄堂刘氏家族,族内有什么活动一般都在这里举行,据《刘氏宗谱》记载,历史上的几次续修宗谱、兴修祠堂、清明祭祖,都是在刘家湾进行的。
2007年我族又开始的新一轮续修宗谱活动,谱办几次派人与乾湾渡口持汉公的后裔月义联系,找月义索要了一些资料,后来我们在编纂谱牒中又几次与月义联系,但一直联系不上,我们只好编纂成册,未能校对。到了2010年9月,我们颁发谱牒时,又与他们联系,邀请他们派人参加活动,但仍然联系不上,我们只好给他们留下一套谱牒,等他们随时来领。可是一晃五年过去了,仍然没有人来过问此事。
族长冰谓兄考虑到自己年事已高,又身体不是很好,曾经多次地提出,华严湖乾湾渡口是我们的祖籍,持汉公的后裔和我们是同一根藤上的瓜瓞,我们不能忘记他们,这套谱牒一定要想办法交给他们。只因对方电话不接,又不熟悉地方,还不认识人,所以一直没有如愿。今年11月,冰谓兄来仙桃办事,又一次提到此事,并且把桃炎叔也找来,在我家里商量此事,冰谓兄说:“我们顾一辆车,直接送去。”“那送给谁呢?”桃炎叔问。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如果送去了没有人接,那多没有面子,我和桃炎叔对冰谓说,你回去了再与月义联系一下,看联不联系得上,总得要使对方知道。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冰谓兄那里一直没有消息,我主动给冰谓兄弟打了电话,问起此事,他说没有联系上,我说,算了,不联系了,我们自己送去。你把人安排好,车子联系好,准备好了就去,不能再犹豫了。这样下了决心,才把谱牒送去了。
因为小汉爹为修谱曾经去过几次乾湾渡,对那里的地理位置和人员有些熟悉,这次特地安排他作向导。在他的指引下,我们顺利地来到了匡台村七组。到村子里一问,我们找到了月义的家,月义的老伴出来迎接了我们,我们说要找月义,老伴说他在马湾镇上卖鱼,还需要一会才能回来。我要了月义的电话号码,拨通了,我问是不是月义,他说是的,但这里很嘈杂,我听不清楚,你等会儿了再打电话。族长冰谓兄又问他的弟弟月才,月义的老伴说,他搬到马湾镇上去住了,我有他的电话。族长冰谓兄拨通了月才的电话。说明了情况,对方回答:我马上来。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月才骑摩托车赶回来了。一到家门口,他拿出一架鞭,在自己的家门口放了,又进屋里将神柜上的香点燃,接通了电蜡烛。这时族长冰谓兄从车上拿出谱牒在月才家里举行立春吃什么立春养生萝卜生姜不能少了简单的交接仪式。
我们在月才家里小坐了一会,双方介绍了一些情况。月才说:“你们来一次不容易,到我家里去吃一顿便饭。我的家在马湾镇上住,这是我的老屋,我已经不在这里住了,是我的老母亲住这里。”月才骑摩托车在前面带路,我们的小车在后冬季健身要注意方法面跟随,很快就到了他的家。他把我们引进屋里,还带我们楼上楼下的看了一遍,又打电话把老大(月义)和老么(友华)也叫来了,陪我们一起闲聊。他去街上买菜,老伴做饭做菜。
月义有四弟兄,月义排行老大,每天在马湾镇上贩鱼卖,清早去,下午回;月才排行老三,搬在马湾镇上住,在这里兴建了三栋楼房,每栋都是明三暗四(地下有一层),他和老伴在家门口做洗车生意;友华排行老四,在马湾镇小学教书;月友排行老二,在襄樊工作。看来他们四兄弟都闹的不错,恐怕算是村子里的佼佼者了。
在闲聊中,据月义讲,过去匡台村的刘姓还是比较大的姓,湾子也大,有西刘湾,中刘湾和东刘湾,我们现在的匡台村七组早春要提防儿童肺炎就是东刘湾,后来西刘湾、中刘湾的人渐渐地迁走了,这两个湾子现在不存在了。
月义还说,俊生公的一块白石墓碑他见到过,约有一米多长,五六公分宽,原来在他家前面不远的湖坡旁丢着,后来湾子里的魏章桃做房子时,搬去垫了墙角,现在还在他家房前东角墙角下,上面用两平砖垫着,全部埋在地下了,看不见了。
饭间,月才说,有一次他到大悟出差,在四姑镇遇着一位姓刘的,他说他们的字派是“作述恢勋业,心清显耀长,”我一听,这完全是我们沔北天禄堂刘氏家族的人,我问,知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地方,或者是与他们有什么联系没有?他说没有,当时没有在意。
快到下午两点钟了,我们在月才三兄弟的陪同下,共进午餐。月才三兄弟对我们十分热情,也十分客气,席间频频为我们敬酒。
在回家的路上,族长冰谓兄感慨地说:“我的这桩心事总算了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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