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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酥
我在家里排行老大,因此嘴巴不馋,也馋,但不能馋,下面还有北京关于白癜风治疗的报告弟弟妹妹,有好吃的心里总是挂记着他们。
在我还小的时候,故乡除了看到的炊烟袅袅,听到的就是简单的农具碰撞声与鸡鸣犬吠。偶尔还能听到一种吆喝,“乱铜乱铁乱棉花,换蜜酥了……当,当”声音拉的好长好长,我听到心里好痒好白癜风治疗途径痒,以至于最后的那两声敲锣声扩散到满街满巷,我的满心满肺。
第一次吃蜜酥真记不得是用什么换的,反正肯定不是用钱买的。现在还感谢那个以物换物的年代,治疗白癜风最好的医院要不,我们姐妹俩拉着我那娇惯的小老弟还不是要寻着那声音,舔着嘴边,闻着那飘香,白走好多路。卖蜜酥是一位老大爷,推着独轮车,前面有两根竖着的支架,“咯吱扭,咯吱扭”,每到一户门口总要停下来,先叫再敲锣。老大爷的到来能使我们一群小孩儿着实高兴一阵子,但他走了时,多数是因吃不到蜜酥沮丧着脸,无奈地散开了。
“蜜酥”是一种白面做的油炸食品,外面裹了一层白砂糖。晋蒙边界地区的人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这种食物,原始起名“蜜酥”,外形酷似一个厚重的蝴蝶节。我生活的这个城市里好像已找不到这种食品,近年我在内蒙的丰镇城里一个老字号,还见到了这久违的蜜酥,当时买了几斤,带给了父母。如今他们比我们爱吃这种食品,我想这是源于那个年代与食品的一种挂牵情节吧。
记忆中,我们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每到腊月,母亲总要请来村里手脚麻利,又会炸蜜酥的二奶奶。从早晨就开始和面,捏成蜜酥胚子,再在油锅里炸熟,最后一道手续就是在蜜酥上撒上一层白砂糖。这时的蜜酥外皮糖栗子色,里面白黄温热,最外面的那层白砂糖扒在栗子色的表皮上,格外醒目,也最是惹人馋。我们总是要伸出舌头舔舔那一粒粒的糖粒儿,幸福的没法说,真的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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