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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女人
《论语》里说过:“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其实,在我的生命中,当然也遭受过刁钻女人,但是,我遇到的女人,更多的是温馨和善良的。 希望以此次考察为契机
我生命中最先遇到的女人自然是我的母亲,母亲无疑是百里挑一的善良人,无需我多说了。第二个印象好的,便是我的初中同学陈华丽。陈华丽那么高挑而颀长的身材,鸡蛋皮一样的白皮肤,那么眉清目秀的面容,那么儒雅高贵的气质,在我们乡村初中生看来,简直就是天外来客。也许是因为我的朴实,也许是因为我读书不错,陈华丽和我的交往让当时的农村孩子看来,简直不可思议。男女同学同桌的话,许多是要画一条界线的。可是,陈华丽不但大胆地和我说话,还带我去她家玩。她的父母都知识分子,比我父母当然有文化得多。
第三个女人便是我高中时候的英语老师,她名叫闵慧。也许,现在她老了,可是,当时在我们这些学生眼里,闵慧老师比校长的千金————————同样是英语老师的余小兰还要出众一些。也许是对于闵老师的喜欢,我一直喜欢英语,也许是对于英语的喜欢,闵老师很喜欢对我提问。我多么希望这种提问时间长些再长些,可是,仅仅大至于饮什么样的液体半年之后,她便没有再教我了,一年半之后,我便没有见过她了,至今已经三十六年没有见过她了。每当想起闵慧老师,我就觉得人生如梦啊。
接下来的女人是我的两个堂姐。一个是我大伯的女儿无花,“一家十二花,最大是无您若对该稿件内容有任何疑问或质疑花。”说的就是我们家族的事情。父亲四兄弟,他们的子女一起有十二女八男,这些女人都以什么什么花作为名字。在我少年的时候,有一次生了比较长时间的病,很多办法都医治不好,父母只好采用迷信的方法,无非就是拜神仙拜菩萨的。无花姐听说后,从十里地之外的乌泥村来到娘家,她来到我家厅堂,双腿一跪说:“要是弟弟(指我)的病能够好起来,就是给神仙磕几个响头都可以。”这番感情,我一直记了四十年了,我总想找个机会报答她,哪怕是请她吃一餐饭也好啊。可是,因为我后来离开故乡工作,一直不在家乡,所以,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我的另一个堂姐是我四叔的大女儿,叫李杏花,是七十年代中后期的师范生。当时,我从小学的就是“万岁”,课文里也没有汉语拼音,以至于到了初中的时候,我们这些出生六十年代中期的人都还不懂汉语拼音。是杏花姐手把手地教我学习汉语拼音,在今后四十年的岁月中,是这些拼音知识让我受益无穷。
最近时候遭遇的一个女人,跳跃性比较大,从基层跳跃到了省城,从七十年代跳跃到了前半个月。虽然我写了过一些作品,但是,我自己对自己也没有太高的期望值,甚至想放弃文学创作,就在这时候,省城南昌来了个电话,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对方详细问清蒸是相当鲜而且可以足够懒的吃鱼方法了我文学创作上的一些事情,我心里颇受感动的,就问对方的名字。原来是省作协的秘书长石兰芳同志的来电。我的作品,虽然有些也不无自信,可是,在交往不经常的情况下,连我的亲姐姐和亲妹妹也不以为然,这时候,我能够得到省作协的美女石女士的欣赏,自然是给我的文学创作打了一针兴奋剂。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句六月寒”,精神的力量有多大,这是谁也无法估量的。何况,石女士的良言还不止一句
遭遇女人,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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