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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只记得那个瘦瘦的身影和嘴巴边的那颗痣,那时是我的偶像。花季的年龄,总归会有最美丽的回忆,而美丽的回忆里总会有个时而严厉时而慈爱的老班。那时的我不喜欢说话,自卑的不敢抬头,成绩一般,总是会想办法练隐身术。这样的学生总皮肤白斑到底会不会沾染也不会惹老师疼爱,也总不会给老师留下特深的印象。不言语的孩子都会用文字抒发感情,而我是太不爱说话,所以文字表达能力也相对较好,而老班是语文老师,这样他就注意到我的文字,对我有好印象。
记得每次他在讲台上读我的作文,我都把头埋的很低,脸憋的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洞转进去。我太不习惯被人叫我的名字,我也太不愿意别人注意我,我只想他们把我当空气,努力的隐形。我记忆很深的一次,综合考试,我已经被刷出名单,结果第二天我又去考试,但结果不是很理想,我深深的自责,我知道是他给我机会,我却没努力。那时,他一个眼神我都会领会。因为敏感内向的性格,很容易情绪低落,莫名的发呆,心思却真的不在学习上,偏科的厉害,家里也并不是要有心培养,就无所谓了。有那么一段时间,真心的要疯了,对于软弱的我根本承受不起,不过对于十几岁还依旧是孩子的任何人承受起来都会有困难,我试着向老班倾述,并有心请求帮助,我想试着离开,老师开导我,我还是留了下来。可这份挽留并没有起多大作用,我依然连中考都没机会参加。
我是老班并不得意的学生,却是让女性白癜风患者平时要注意甚么老班最揪心的学生。刚出校门的几年还有书信来往,老班依旧鼓励我勇敢面对。老班会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烛光摇曳中,老班站在讲台上,认真的给我们上课,旁边是低头书写的同学,一切都那么逼真,烛光下温暖而幸福的存在着。我知道是因为我离开学校后过的并不好的原因,才会记住那一段幸福时光,甚至我都会想一直定格在三班。也许能有些事注定会永远存在,但有些人会注定离开。失意的时候,揣上学费,再回三班,不知道老班是否依旧愿意谆谆教诲。常常不能控制自己陷入回忆,那时的我是那么快乐,在场边三五细语,在马路上你追我赶,在教室里传纸条,在走廊上勾肩搭背,在寝室里搂搂抱抱,那时幻想长大的岁月,幻想白马王子,岂不知那时是最静美的岁月,最纯洁的幸福。
而如今,疏远太多的不只是同学,失去太多的不只是纯洁,当笑容僵硬时就会想起曾经的开环大笑,当眼泪流不出来时就会想起曾经的温暖安慰,当被伤害暗算时,就会想起那半块橡皮。
感觉自己没有了逻辑,越写越乱,越写越想回到过去,回到那三班。只如今,写写画画的日子不是我能享受的,喝杯茶看看书的时光不是我能体会的。在现实中不停的碰壁,想退缩却没有了温暖的港湾,想回归真善美却遭遇无情的利用。想做幼师,看着那一张张稚嫩的脸,超脱尘世以外,远离喧嚣繁华,换一副干净素颜,穿一身洁白新衣,站在一群天使面前,享受自己梦境中的幸福。可现在,这小小的愿望却难以实现。因为三班早已经不再属于我,没有文凭当幼师也没有资格,开书店,人们早已经不读书。
不写了,算了,说不出的悲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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