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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 j3hur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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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4 19:42:3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傍晚,曾丑搭公车下班回家。本来可以早早回来,却硬被领导叫住,整整加了两个小时的班,好在没误了末班车。   

  曾丑有些不悦。此时太阳已没在西方地平线下,昏黑的天幕稀稀疏疏冒出几颗星星。曾丑打了个呵欠,公车打亮了前灯。四下的风景越来越荒凉,终于一个急转弯,公车驶离灯红酒绿的市区,路突然变得格外拥挤,再没有路灯照明,两侧是比人还高,翠的发青的玉米地。原本平坦的柏油路也换做坑坑洼洼的土路。曾丑死死攥住扶手,身体也不由在颠簸的车厢内左右摇晃。公车继续向前,车上济南白癜风医院在哪里的乘客开始陆续离开,拥挤的车厢慢慢冷清下来。又过了两站,曾丑已感觉有些疲倦,车厢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他和司机。马上就要到终点了,曾丑长长地伸一个懒腰,冲司机喊一声:“停车。”   

  “吱”公车一个急刹停靠在路边,曾丑摇晃着走下车,公车便风一样驶向前方,卷起一阵尘雾。天黑了!乡间的小路没有路灯,曾丑手提公文包,大步流星向前走,这条路他走了十几年,闭上眼睛也不会摔跤。“咣当……当”前方忽然冒出一丝灯火,伴随着一阵沉重的铃铛声,昏黑的夜幕中忽的钻出一行人,为首的似是一名大汉,一手打一纸灯,一手摇一铜铃,走一步,便晃一下,紧接着便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什么年代了?还打灯笼!曾丑心中嘀咕,也没太在意,径自向前。   

  “你,让到一边去!”摇铃的大汉突然吼一声,曾丑吓了一跳。但见那大汉虎背熊腰,一脸凶相,胡子拉碴,还打着卷。那大汉瞪着一双圆眼,铁条样粗的手指一指曾丑:“我叫你让道。”曾丑本就一肚子火,大汉这两句话好似火上浇油一般,曾丑登时怒火中烧,他双拳紧攥,情知不是大汉敌手,也不客气的回复两道恶狠狠的目光,脚下一步不停。“你……”大汉张口又要咒骂,曾丑早已擦着他肩膀行过。   

  “啊欠”曾丑忽然感觉一阵寒意,他不由停下脚步,侧头去看。大汉身后正立着一行人,一直线排着,都安安静静,穿着粗布衣衫,头上却罩着一层薄纱,看不到南昌治疗白癜风去哪家医院面孔。这些人站得笔直,好像电线杆一般,动也不动,连呼吸声都难以察觉。曾丑的身体忽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怒火褪去,惧意陡升。他回头看一眼大汉,大汉也正看他,猛然间圆目一瞪。“啊!”曾丑吓得栽倒在地,连滚带爬逃回家中。   

  深夜,曾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过不多时,黑压压的窗外逐渐泛起些许清光,月亮升起来了!曾丑忽然听闻一阵“咿咿呀呀”的唱声,似乎还伴有一阵悠柔的胡琴声,像是从远方传来。曾丑猛然坐直身体,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夜静的出奇,曾丑专心致志听着唱声,是了,有人在唱戏!   

  曾丑忽而忆起,村中一大户人家正办葬礼,死者八十有三,生前最爱听戏,子女便请来戏班。曾丑原以为是白天唱,不想晚上还有。他也是戏迷,听闻这圆润的唱腔,登时忘记日间的琐事,横披了衣服来到院中。那唱声更加真切了,只是辨不清词句,干脆爬上屋顶。嗯!那唱声更近了。曾丑立在屋顶,一眼便望到那大户人家高高的楼阁,到底是大户人家,门宽院大,戏台便设在院中。曾丑踮起脚尖,视线越过高高的围墙,那人家院中种着棵大槐树,戏台便在树下,此时戏台上灯火通明,一个粉衣花旦正在台上唱,挪步时不忘挥挥水袖。隔得太远,曾丑望不清花旦容貌,只见那婀娜的身形轻摇慢转,不由为之神往,困意也烟消云散。   

  “呜—”仿佛是狼嚎一般,一声凄厉的嘶鸣忽的从门口方向传来,曾丑吓了一跳!此时戏已唱完,大户人家也熄了灯,村中便再无其他光火。曾丑立在屋顶,只见月色下夜景分外阴森,晚风也似乎更烈了些。他来时匆促,只披了件单衣,不由全身瑟缩,正欲回房睡下,嘶鸣声却又传入耳中,曾丑只觉一阵发毛,紧接着“咣当”一声,有东西在撞他家大门!   

  是狗吧?曾丑心中猜测,可什么样的恶狗能发出如此凄厉的嚎叫呢?正迟疑间,又是“咣当”一声,曾丑家的大门被撞开了!铁质的门扇重重撞击在大门两侧的柱子上,“叮叮当当”的颤音便从门口方向陆续传来。“啊!”曾丑吓得瘫软在地。他小心支起上身,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借着月光,曾丑看到一个瘦削人影蹦蹦跳跳来到院中。先是停留片刻,看看左右无人,又向屋中蹦去。“咚”屋门被野蛮地撞开,珠帘碰撞发出阵阵脆响。曾丑小心将耳朵贴在屋顶上,只听“踏,踏,踏……”低沉的脚步声在屋中来回穿梭。曾丑原以为是小偷在装神弄鬼,可他趴了许久,只听到脚步声,并未察觉财物被翻动,他不禁好奇,这人不偷不抢,深夜来我家干嘛?   

  却在此时,一大片乌云将月亮遮住,四下里漆黑一片。屋中,脚步声忽然停了。曾丑忙将耳朵紧贴屋顶细细聆听,没有一点声响。那人在干嘛?曾丑小心站直身体,双手扶住屋檐,把头慢慢探下,视线正巧落在卧室的窗户上。他双手吃着劲,两只眼睛透过窗户向屋中打量,猛然瞥见一个人影,黑压压立在窗前,曾丑吓了一跳!那人似乎并未发现自己,依旧动也不动站着,曾丑放了心。他双手勾住屋檐,将头探的更低些,企图看清那人容貌,恰巧一阵清风拂过,把乌云吹散,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屋中明朗了许多,借着月光,曾丑看到那人穿着粗布衣衫,他面色苍白,表情僵硬,一双眼睛紧闭着,头发乱蓬蓬得,像一团野草。莫非此人是疯子?曾丑心中猜测,那人忽然睁开双眼,曾丑只见两束炬光从他眼中喷出,他立在窗前,双目望月,继而仰天长啸,如同狼嚎一般。曾丑吓得叫出声来,忽然感觉眼前一花,像被强光射中,只见那人一双白森森地瞳孔正死死瞪住自己,他低声闷吼,好似恶狗护食,张开的大口中竟露出两颗半指长的獠牙。   

  “啊”曾丑惨叫一声缩回屋顶,只听下面脚步声急促传来,客厅的门被“咚”一声撞开,曾丑双手抱头全身打颤,冷汗已将衣服浸湿。“咚”搭在屋梁上的铁质长梯忽然一颤,那人正上屋顶来,曾丑吓得汗毛倒竖,刚要跑,只觉两腿一软,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耳中听闻脚步声在长梯上越升越高,忽然间一束蓬乱的头发,像一颗破土而出的小草般钻上屋顶,曾丑预知死亡临近,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咕咕咯—”一声嘹亮的鸡啼从邻家传来,曾丑一怔,只见东方天幕已有些发白,天亮了!铁梯上的脚步声忽然顿住,继而“咚、咚”,眼见就要跃上屋梁的怪人竟慢慢跃下铁梯,四下里一片死寂。曾丑大着胆子向下一望,怪人早已不知去向,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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