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那狗

vxwhwtydq

女儿是个夜猫子，每晚关了灯，躺在床上，就是我们母女俩天南地北地胡侃的时候。为了让她早点入睡，便应她的要求，给她讲故事。搜肠刮肚时，竟唤醒了自己的记忆深处的一些童年往事，想起了大西北的那一羊一狗。   

　　   

　　父请问专科医院都有什么花斑癣治疗方法？母亲在十八九岁时，响应党的号召，把自己的青春热血播撒在祖国的大西北，因而，我出生在新疆。五岁，我回到了家乡——江苏。新疆吐鲁番成了融入我血肉灵魂的故乡。四五岁，一个刚刚有记忆的年龄，我却记得喷气飞机在蓝天中的弧线、夏天烫烫的人们被白魔侵蚀后的结果沙地、遍地的红柳、土炕地窖、甜甜的哈密瓜以及维吾尔的小姑娘的漂亮裙子。故土的很多的细微形成了记忆的胶片，刻印在脑海中。在岁月的摩挲中，日渐模糊的胶片，会在回忆的定影液中，逐渐显现。   

　　那时，我家养了一群绵羊。新疆的羊，都是放牧式的。每天，我二哥会把那群绵羊它们从羊圈里吆出去，赶到鲜草肥美的地方，等它们“酒足饭饱”再把它们赶回羊圈。那群羊中，我唯一认识的是一头黄绵羊。它们出羊圈时，我若在旁边，那头黄绵羊都会用它弯弯的羊角来顶我，经常会把我顶倒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多次向哥哥告状，哥哥也会拿起小鞭子抽它几下。可是它再见我时，依然不改恶习。后来，连附近的小伙伴都知道，我怕我家的黄绵羊。   

　　如今，我把这个故事讲给雅茗听。雅茗问：它为什么总是顶你？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我当时是个小孩，黄绵羊欺负我呗。小丫头来了句：“是不是因为它喜欢你啊，想和你玩？”   

　　刹那间，雅茗的这句犹如惊涛拍向我心底，让我顿时呆若木鸡，而后豁然开朗。   

　　三十多年，我一直记恨着那头黄绵羊，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它欺我弱小，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这是它对我的示好呢？我误解了它三十多年，如今在七岁女儿的点醒下，幡然醒悟时，却已无处寻觅了，空留愧疚。黄绵羊啊，黄绵羊，真的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深情吗？   

　　想来，世上的情亦是如此。情深的遇到了情浅的，徒留失落；薄情的遇到了重情的，深感负担。只有两情相当，才是两情相悦时。   

　　再来说说那只狗吧！新疆的狗都是牧羊犬的后代，高大魁梧。记得，那次我们小伙伴们一起玩着游戏，一只大黑狗冲来了。看到狗，我拼命跑，伙伴们都冲我喊：别跑，别跑，停下来狗就不追你了。当时哪里听得进去，心里想，停下来，狗不就追上了吗？跑啊，跑啊，突然绊摔跤了，狗一下子扑上了，隔着衣服咬了我。也不记得疼不疼，只记得委屈到了极点，一路哭着由小伙伴护送回家了。妈妈掀开衣服，看到我背上狗留下牙齿印子，很是心疼。问清楚了是梅孩家的狗，拉着我，寻过去。惹祸的狗已被主人拴起来了，妈妈一边捡地上的小石头扔过去，一边大骂着。妈妈的骂声，狗汪汪的叫声，我呜呜的哭声，形成一首最难听的交响乐。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