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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vt50kr0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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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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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8 02:13: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二月份初,我接受一期女性杂志的邀请负责一档专栏,而每期的专栏又得配合心理分析师对一些嘉宾进行专访。我当时另外接手有其他杂志的约稿,自然每月初都忙得焦头烂额,这种为口饭而劳碌奔波的生活方式诚然是我没有理由抱怨的。所以,我的生活在任劳任怨之余忙得一团糟。   

  我每天在健盘上敲击到凌晨两点钟,然后再爬上床昏头昏脑入睡,通常闹钟在七点钟喊我起床,我再挤车赶在九点之前去杂志社上班打卡。这种混乱的生活不仅迫使我遗弃了新一年的美容计划,更严重是在催稿、修稿的重重压力下至使我精神萎靡,脑门皱痛,有些时候只顾着活在自己塑造的人物世界里,却脱离了现实的境域,以致分不清虚实,游离在理性与感性的思潮间,不能释然。   

  周末的清晨,我还没来的及打开音响(我清晨总有听音乐的习惯),那边就响起了连续震动的电话声。对方是心理分析师Journo,他从事心理咨询行业多年,特别在感情问题的分析与调解方面他是出奇制胜的高手,而作为专注于婚姻感情的品牌性杂志,在涉及到感情专题时配备一名出色的情商分析师也是非常必要的。   

  Journo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今天有个意外事情要处理,示意不能陪我一同会见今天的嘉宾,我很快被他诚恳的道歉俘获了,并很坦然的接受了我只能孤行采访的事实。可挂掉电话,我才猛地意识到,这可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性质的专访,与之前专访过的服饰、美容界的精英或企业代理商是截然不同的类型,我的一个提问,甚至我的一个表情都能影响这位感情受挫者。可我们已经约好上午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再临时通知改约,又不免有损杂志社的形象。   

  承你所想,我如期赴约,甚至还提前了二十来钟到达那里。我嘱咐服务生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咖啡馆里当时播放着一首EmilieSimon的歌曲Chansondetoile,这个法国女子的声音,向来都这么空灵遥远,她巧妙的融合了法语和英语的美感,用漂浮式的欧风电音,喊着精灵般富有灵性的音符,从那种声音里你能听到一点甜美,一点邪恶,一点妩媚,一点凄冷……总之,那种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遥远,而又略带谈谈的感伤。   

  我握起透明的玻璃杯,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微暖的白开水刚刚顺着喉咙冲进空空的胃里,就看到一个穿着咖啡色麻纤质地高领风衣的女子走过来,她微笑着问我是不是鬃杂志的乐主编,尽管她把表情修饰的很自然,我仍能看得出她的笑容很僵硬。以至连她缺乏睡眠而又无神的眼睛都在告诉我,她每天不是因为忙碌而缺少休眠,而是长久性的失眠而引北京哪家治白癜风医院好发的神经衰弱,以至精神不振,目光漂移不定。   

  我示意她坐下,并叫服务员过来点了咖啡,我自然是拿铁,她倒是没有兴致地扭头说了声,“跟她一样。”便捋了捋下垂于胸前干涩而又蓬乱的长发,对我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但又想不起在哪儿了。   

  我笑了笑,开玩笑说自己长得太过大众化了,时常会让别人产生似曾相识的错觉。她俨然没有因为我的冷笑话而笑出来,那种游离于交谈之外的眼神告诉我,她并没有在意我曾说过什么。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她开始把眼睛漂移向窗外,用低沉的声音说了句,“说我的故事吧…;”   

  这时歌曲突然转为ToTheDancerInTheRain,她也开始讲起她的故事,她的名字叫袁唯,这让初次听到此名的人,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种花——鸢尾。自然,为了渲染气氛,也为了增加我们之间的亲近感,我对其名字赞美修饰了一翻,其实对于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来说,名字就是最好的来头语了。   

  当我提到鸢尾是一种象征优雅尊贵和爱的植物时,她很激动地打断我,并又换了一种语气说道:“它不过是代表宿命中游离和破碎的激情,即使再精致的美丽,也不过是易碎易逝罢了。”说完,她宛尔一笑,那笑容里隐藏着几分沧凉与冰冷,以致消弱了我访问她的激情。   

  其实在接手这档栏目之前我就被一个同事告知,能被约来的嘉宾,都是有过重度感情创伤的,显然袁唯所受伤害要比普通人刻骨铭心多了。自然在约她之前我也做了不少心理准备,以为身处尘世,哪个人在感情上没有点磕磕碰碰,而作为一个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他们会选择做理性的奴隶,而非感情的主人。所以我相信我的倾诉者只是想把纠结的苦水一吐为快,而非沉溺于由自己塑造的冰窖里不能释然。   

  我看着她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神情安静,似有所思。过了会儿,她似乎突然间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一个期待与她判谈的人。于是抬起头,表示歉意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此时她的视线扫过我的眼睛,我从中扑捉到一丝疑惑。想今天她是真的不打算给我进行下去了。诚然,正如我所料,她真的起身,对我连声道歉起来,说她想安静一段时间,等段时间她会主动找我诉说,并请求我的谅解。这个时候我也只好作罢,目送她离开。   

  回到家里,这个名叫袁唯的女人在我的脑海里生了茧,她的眼神、她的表情,以及她褐色的外套都像是定格的画面,时不时地影响着我正常的生活。   

  等我把一篇整理完的时评约稿通过邮箱传给villa主编,Journo就迫不及待地打来电话,“我想听听有关那个女子的初步情况。”   

  “她什么都没告诉我。”我很坦然的回答到。   

  Journo那边好像没有什么意外反应,他平静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我意料中的…”听到此,我突然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喽…”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乐安,只是你不懂这类人。”Journo的意思更让我茫然,他所说的这类人诚然是有深层涵义的。   

  “那你把她归为哪类人?”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不是现在该讨论的,乐安——”随后,他没再说什么,便挂掉了电话。   

  在我们的初步接触中,我想对Journo的模糊认识不会多于袁唯,也即Journo同样令我难以琢磨。也许心理医生与心理病变者的心理格局都是我们正常的心理认识所无法达到的,他们的心绪通常会游离于另一个世界,直至疏离开我们的理解范围。所以对于Journo我通常会依着他的个性,但第一次专访失败后,特立独行的性格并没有阻碍我尝试着再次约她,但她以忙为由委婉拒绝了我。   

  由于考虑到杂志出版前的备稿期限,我也只好与Journo试着协商换其他采访编辑评语其他网站已发表旧作,望多多支持!(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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