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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弟归来 klq1mhb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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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4 09:14:4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   

  你可以说这是一个海军军官的成长史,也可以说是一个杰出的人怎样毛虫变蝶,飞离窄暗的故土,美好了自己的人生。十五岁当兵,没有过去的长高,肥大的绿装罩在身上,集孩子与军人的身份于一体,谁见谁怜,忧心临渊。但他就是要走出扭曲的家庭,要到外面的世界闯荡。   

  是什么样的家庭?十二岁,刚上初中,父母数年吵闹,终究离异,在一个仿佛悠闲,却遭大变故的暑期,他要离开他的母亲和兄长,和他的父亲单独生活了。而且,不久,他的父亲要给娶一个后娘,恶意的邻居,要当面问他的花妈了。   

  那应该是一个秋节,他和哥哥一道出门,躲躲闪闪,却仍然被一个出来倒水的妇人,迎面碰到,那妇人一脸笑意,好像没有恶道的问:“你们的花妈在家吗?”兄弟二人没有回答,低下十二三岁的头,加快脚步离开了。一枚早殇的桐叶,架不住仲秋的寒凉,在他们的头顶身后,“嗤”的一声,落在地上,和栽倒的落地的风筝的声音相似。   

  但他总还会看他的母亲,他一个人,从很远的地方去找他的妈妈;他一个人,穿过僻巷,跨过大街,一辆疾驰的汽车从他的身后惊险的轮过;他见到无数嬉戏的路旁的孩子,也许还有晚秋的雨滴和初春的流荡的风沙。走啊走啊,一个人寻找他的妈妈。   

  后来他走的更远了,因为父亲成家之后,不久搬到了农村,他初中没有毕业就跟随着残家回农村去了,再找妈妈,要走更远更远的路。走在路上,有多少人,有多少事,有多少个昨天,又有多少个明天和未来,一个人苦着盼着想着,孤独的走啊,走啊。   

  见到妈妈当然是开心的事情,还有健壮的哥哥,英勇的站在他的身边,他有理由不惧周围冷漠的目光,凶恶的叫骂;他有理由,即使背上还有父亲皮带抽下的伤痕和灼痛,他仍然有理由不惧周围的的冷笑及嘲讽,只要走出去。如此,要离家的想念,一点点的生长,长大而后强壮。十五岁的孩子要当兵了。   

  其间扛过一段烟包,每个烟包有多重?不知道!拉过一段架子车,架子车有多重?上坡的时候有多难?不知道!一个少年。毕竟,肩膀略厚一点儿的他,就要当兵了。那个兵前的夏天,他站在哥哥的床上,在壁柜里找书,他的哥哥看到只着短裤的弟弟,脊背竟然宽厚了,仿佛一下子宽厚的,猛然感到,弟长大了,天天跟在身后的弟弟,怎么一下子长大了,像一个大人了。他什么时候变的声?他的脸庞何时有了暗疮?肩头一个发炎的脓包油油的,尖锐的似乎声泪俱下的告诉背后的注视的人说,我长大了。   

  自私的哥好像是第一次打量他的胞弟,第一次记得自己悲然身世的同时,知道自己的弟弟的身世,比自己还要悲惨,所以不久,弟弟当兵之后的次年,他们在通信中约定,他要从中原出发,越过首都,硬座两千多里,到辽宁边陲叫做凤城的地方去看望自己的弟,只有十六岁的一个孩子,在部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边陲的旭日,东北的寒风,深山的月夜,会是什么样的状况?他知道哥哥要到来,当然很高兴了,一周一次的通信,再频繁来往,也不抵一面之见。而且,哥,你可以放心,看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在厨房做饭,伙食当然不差,而且,我开始跟着孟干事学习写作,同时,正在自学高中的课北京治白癜风好程;生活也有老乡照顾,训练我也刻苦,连连的喜报作证么!还有就是在身体壮实的同时,我的学习也帮着我成长健康,你来看看就会放心了哥!   

     

  二   

  昨天下午近两点,当我们看到一家巨大的飞机,从高速路上横空而过,就有人惊呼,是你叔乘坐的飞机到了,那是家人对我伯元儿子逗乐的真兴致;天真,天善,天美。   

  高架桥上绕行而下,不过十几分钟,便来到机场迎客厅。在巨大的壁幕上找到那班客机飞临的班次及时间,红红字数滚动之间,盘算着昱弟到达的间隙,在候众之里,望到铁栏巷道内来来往往的行人,匆匆也,海内海外,千里万里,山岳江海。欢迎的鲜花与微笑,栉比鳞次,浪尽潮来;相逢重逢,再见邂逅,流荡的锦衣美发,亲和慈善的眼神,一样的世界,别开的生面,到处播送着迎候亲人的声音和消息。   

  飞机应该是从广州十二点二十起飞,却有台风预报,北京治白癜风到哪家医院比较好发短信说细雨纷纷。不知名的台风,从江浙登陆,迅疾成就低北京什么时候治疗白癜风合适气压,化为暴雨。整个南中国的天空,被深蓝色的水洼状雨带笼罩,甚至延及河南,恐怕会影响新郑机场的飞机起降。却终归虚忧一场,飞机按时起飞。我和儿子一起到表哥的家里,约他一起一点从许昌出发,来次新郑机场。   

  整个机场大厅里没有阳光,也没有风雨,处处是闪烁的眸子,是穿过大江南北道道风雨的身躯。“那不是小昱?”表嫂的惊喜,使我从重重肩膀和脸庞之间穿插寻找,并不见他的踪影。“他取行李去了。”表哥说。   

  “在哪儿呢?”刚才还在我脊背上乱窜流连心急的儿子嚷嚷道。又过了几个分钟,一脸微笑的他,皮肤被海南黝黑了的他,与同事一起推着行李从出口处前后而归。我们分开众人,抢过他们的推车,一面问候,一面随着人潮向客厅处涌行。   

  昱弟先从海南飞往广州,和老同事约见,之后起飞,仅只两个小时,越过三十六年的时间与空间,前世缘起般,飞回故乡。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他十五岁从军之后,不越十次回归的身心,今天以另一种方式,荣归故里;他的本命年,三个甲子之前的婴儿啼哭,如今是飞往边陲南北的煊赫,是归来乡井娘土的誓言。   

     

  三   

  日程安排的很满,要有三家必往,血流所出所从所向。“血流”,用“血脉”更清楚一些吧。   

  晨四时起,外有小雨,便待在屋里。约六点,昱弟从卧室里出来,现实不断的时空转移,身体定会沉眠不能,就劝他再睡一会儿;不睡;只好任他洗漱。六时半,步出小区,两人一把伞,细雨纷纷中前去早点。小吃处屋内闷热,所以回到家里,两人的后背已经湿透。   

  近家之时,他干脆脱离雨伞,走在雨里,再不像当年少年模样,当年被老师撵出学校,凄惨惨在校门前走来走去的模样。他指着我们曾经就读的学校,说这是三中吗?是高中还是初中?   

  我们都已经湿透,回家更衣不久,已经起床的妻子说,看见楼下表嫂来了,开门果然是他们,因为昨晚说好要一起品尝家里的名吃。如此这般两重早饭后,我们的屋内聚集了来自母亲血来血往的亲近,在母亲骨植灰烬的北京哪里白癜风看的好一丈开外,欢乐的奔流。   

  上午第一站是父亲处,他换盖新房而租住的旧宅里,因为一昼夜的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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