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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联系了一位大学同学,让他帮我查排名,他说查不到。后来不知是出于什么,还是帮我查了,说我排名靠后。把去年复试题发给我后,就不怎么搭理我了。我想请他吃饭,他说要上课。我说那就周末吧,反正我每天都没事,只要你有时间,一个电话,我立刻就能出现在华师门口。他说我太客气,最后连周末也是不愿吃个饭的。
我没有主动和一个人失去过联系,一直以来我都很珍惜愿意和我交朋友的人,虽然我很少联系那些不在身边的人。
这个男生和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我学的是广播电视新闻学,他学的是编辑出版,曾合作做过几本校园杂志。他信佛,我受他影响听了许久的大悲咒,按理说,信佛的人看问题应该更有局外人的风度,可是他看我,最后还是受一个女生的影响,多了一丝冷眼旁观。
那个女生是我孤身一人到南昌时,很欣赏一个女孩,她很努力,学习很棒,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我们俩感情一直很好,参加什么活动都在一组。而且我们在一个宿舍,床连在一起。
大三那年的暑假,她留校准备考研,我留南昌,在江南都市报实习。本来约好暑假一起做饭,不曾想我们在宿舍吵了一架,那个傍晚,我没有说一句话,穿着吊带裙就去了瑶湖迎宾馆。
夜里,她没打电话让我回去,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一点,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希望我们的事不要影响她学习,可是下午采访完回来后,她已经回了山西老家。一个暑假我都很愧疚,也因此离开南昌,躲到了武汉,度过了假期的大半个月。
开学前的一北京最好治疗白癜风医院周,她就回到了宿舍,当时宿舍的四个人都已经聚齐。宿舍有一个惯例,舍友回来的那个夜晚必定会聊天到深夜。那天夜里她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位,搬到了对面的寝室。
第二天夜晚我回宿舍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看书了。我正在打电话,聊的内容与她无关,但是说着说着,自己都感觉是在说她,声音就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当我说:“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已经没有在想这件事了。”她把书摔到了地上,说,“你出去接,别打扰我学习。”
第二天我搬出了宿舍,在学校对面的小弄子里租了一间小房子。大四的一年,我和她都没有去上过一节课,所以也就很少有机会见面,就算见到了,也是彼此擦肩,像是不认识。
《亲爱的》上映的时候,在电影院碰到她,她和这个男生准备看《黄金时代》,也在排队买票。我对同伴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心情也很好。我假装无意,灿烂的微笑面向她,她没有看我,或许眼角的余光是有的,只是假装没看到。我又看向她身边的这个男生,男生看着我,没有笑。
《亲爱的》很好看,我哭晕了眼妆,却忘记了所有的剧情,唯独记得一句宣传语:人来人往,勿失勿忘。当时真的有一种冲动,冲到她面前,对她说对不起,可是电影落幕,走出电影院就失去了主动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是那份激情。
14年冬季,也可以说是深秋,我们班最后一次集体实训,去庐山拍微电影。出发前一夜,我回了宿舍,当时组织委员在收钱,她看到我就说,你们宿舍就你和某某没交了,你待会让她到我宿舍来交钱,其实她晓得我们闹了很大的矛盾,以至于我搬出去住,她也无非是想在我这儿证实什么。我伪装出最温和的笑意,答应她好,虽然这些话我不会带到寻常性白癜风。
掏钱包的时候,发现手机来电话了,就走到阳台接电话。因为我的宿舍是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关了阳台的玻璃门还能清晰听到宿舍说话的声音。说来也巧,她就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回来了。组织委员揪住她说,你待会让某某某到我宿舍来交。她的语气却很气愤,我们早就不说话了。短促之余有一丝颤抖。
我是一个善忘的人,以至于我尽然会忘记,当初究竟做了什么,让她看上去那么恨我。也没有人问过我,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爱道是非,话语权也从来都不在我。
庐山的基地上,我和她没有分在一个宿舍,没有在一个组,基地一个房间住了8个女生,她们又叫来了2个男生,十个人玩游戏。
那天的运气真的很悲剧,总是输,好不容易赢一次,还因为数错了顺序,罚错了人,终归还是我要接受变态的惩罚。我平时很随便,没少扮丑惹得人发笑,可是那天夜里,我却清晰听到自己的心哭得很伤心。
我并非第一次被群体孤立,但那一次,是唯一一次被孤立,还成为了焦点。那个夜晚过得很慢,十个人中,有七个人和她要好,剩下的三个人是我一个宿舍的。在她们面前做着各种搞怪的动作,更多的是一种自取其辱,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带笑意,却也并非敌意,像是鲁迅笔下的国人,看着自己的同类被日本人扒皮时的表情。
庐山的一周,我没有一点心情,镜头下也没有美丽的风景。这种活动,我有太多的回忆属于她。她常扮演我的王子,扮演我的男票。在龙源峡时,我们一起缠着摄影老师告诉我们相机的秘密;横店的时候,我们偷偷跑到清明上河园看吴奇隆演戏;鼓浪屿沙滩只有我和她傻逼般赶早去拍日出;三清山的时候我累来了例假,她给我她的外套;龙虎山的透明栈道,我们留下无数的合影。我们一起去了很多的地方,一起兼职一起玩,以至于现在回忆到南昌,都难避过她,那原本是一段快乐的记忆,但只因为变幻了情感色调,就格外让人心痛。
毕业的时候,我没有参加毕业酒会,没有拍毕业照,没有去所有的集体活动。答辩那天,我是第一个,老师还没来齐,我就草草答完辩,坐上了公交。
那天严哥为了庆祝我毕业,请我们题库组的人去吃法国小厨,夜晚北京哪家治疗白癜风专业我们都喝多了,严哥让我自己打的回到住的地方,到楼下却看到老杨他们,还穿着租来的衣服,拉着横幅,横幅上写着:不管以后你是谁的女人,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女神。这个横幅是班上13个男生送给班上39个女生的惊喜,我在空间看到了那张唯美的照片:三十多个女生穿着白色的长裙,站北京治疗白癜风什么时候成一排,十几个男生穿着黑色的小礼服,跪在了女生的对面,胸前拉着的就是这张横幅。我看着路灯下面的老杨,感动地眼泪都快流了出来。也在那一刻,我才真正认识到,这一年,我虽只与自己同行,可我并不是一个人,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去解释什么,还会相信你。
离开南昌后,我基本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段结痂的记忆已不会再因不小心碰到就生疼。
可是闲下来了,该有的感觉还是有,只是被时间冲淡了一些又一些。原来记忆并不能因为善忘就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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